“你很显眼,”萨塞尔说,“在卡托的领地更加显眼。”
“我可以裁剪头发,把它染黑,还可以掩饰我眼睛本来的颜色,我们......”
“不行,这并不足够。”
“那我们可以雇点人手......”
“我觉得我们反手被卖给卡托的可能性大多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
“你得学会在许许多多逃难者里当最不起眼的那个逃难者。”他说,“你要浑身脏污、身体瘦削、脸上全是泥灰、身上散发出瘟疫一样的臭气。你要穿着臃肿的、破破烂烂的布衣服,最好是谁都不愿意接近你、看你、询问你。你要保持麻木的沉默、对拿着剑的士兵感到畏缩、佝偻着自己瘦削的身体,最重要的是,你要把自己当成是他们的一员。”
“呃......”
“不管是不是在战争的年代里,你这种人都容易遭受瞩目,公主殿下,不管你把自己伪装成什么样,只要你还会给人如今这种感觉,结果就没有任何差别。”萨塞尔说道。“我们确实不能继续这样虚度生命,但你要做的事情其实和你想象中截然不同。”
他说着把少女放倒在老旧的被单上,令她脊背朝下。他把手指抵在她的肚腹上,轻轻地按压起来,把肌肤都摁得凹陷下去,然后又把手指往另一侧滑动。不久后,阿尔卡的神情就像醉了酒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身体,那儿和那条伸展的蛇头轻轻磨蹭着,逐渐把蛇的身体咬住了一些,却没有完全咬住,一边磨蹭,一边把它浸得愈发湿润起来。
尽管如此,阿尔卡却把欲望和理性划分得格外清楚。她的语气相当不忿。“听上去你很擅长当难民。”她说。
“各人有各人各不相同的不幸,但王宫府邸里的不幸肯定是最没办法和其它不幸达成一致的那个。”萨塞尔说道。他用力握住公主殿下的前胸,令它在他的掌握中变形。他听到少女发出带着痛感的哼声,足以令人心旌动摇。它们不如许多年后的阿尔泰尔那样令人瞩目,但非常结实,像分成两半的桃子一样,非常好看。他低下脸去,令它越发泛红起来,把脸颊也贴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体会着它逐渐升高的温度。
最终萨塞尔按她希望的那样用力咬下去。他听到阿尔卡发出痛苦的哼声,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他感觉到她用力抱紧他的脑袋,仿佛要把他的面颊陷到她身体中一样。直到萨塞尔感觉到他烙下的深深咬痕,被子上也不断溅下大片水渍时,患上严重不良嗜好的公主殿下才松开手来,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之间干的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萨塞尔说。
“没什么不对劲的。”阿尔卡也嘀咕着将湿成一片的被单扯开,扔到一边,仿佛这样就能消灭罪证似得,“不说这个了,总之你说的也对,当难民就当难民吧。我没见过这种场面,也没有自己走进去过,这方面我都听你的。”
“可我还什么都没说。难道是因为我满足你的需要,你才答应了我的要求,换了另一种态度?”
“当然不是!我说过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改变我的想法了!只是我稍微清醒了点......这段时间我的脑子就像浸在糨糊里一样。”
“既然你这么说,今后你就不要埋怨我虐待你。”
“现在不算吗?”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说是这么说......”阿尔卡说。她把脸凑过来,把手搭在他胸前,阖上眼帘,要他吻掉她眼上的泪痕。这时候她就像一个小鸟儿一样,可爱极了。“我只是觉得这些痛感可以让我更加清醒。”她轻声说道。
“我倒觉得没有这么深刻的理由,我们之间的很多所作所为都不需要理由......”萨塞尔吻过她银白的眉睫和柔美的脸颊,“你总是在给自己要做的事情找理由。”
“我需要理由,我需要寻找动机,——每一件事都需要,我要确认自己是谁,确认自己在做什么。这样我才不至于迷失在这世界上。”
“那我们现在抱在一起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和动机吗?”
“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这就是理由。”
萨塞尔只能耸耸肩,“我也很开心,但我想,再过不久你就开心不了了。”
公主殿下有些不以为然,但她肯定不知道他们要走怎样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