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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我诅咒你们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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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畸形的杂种,尸体该拿去喂野狗的秽物!你们也配谈赐予我死亡!
  锐利的匕首切开她的甲胄,好像划开单薄的棉布。冰冷的弧线刀刃贴在她的腹腔上,切开紧绷的肌肤,向下划开。她感到什么东西破裂了,血液像划破了的红酒袋子一样泵出,沿衬衣渗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骨的剧痛,好像浑身都在抽搐。
  “我闻到了那味道,”那东西柔声道,“如果你怀着他的孩子......那对于让它尚未诞生便夭折这件事,我会感到非常欣慰。我向你保证,我会把那个男人的灵魂也塞到你切开的腹腔里去。”
  来试试看啊——!杂种!
  匕首还在搅拌,就像徘徊不去的幽灵。贞德嘶哑地念出咒文。一道颤抖的闪电束在她手中闪过,沿着血管灌入指尖,带着烧灼般的剧痛。她不假思索地抓住那条幽灵般的胳膊,以惊人的蛮力一拉,手指便深深陷入对方浅紫色的皮肤。那东西在虚空中显现轮廓,犹如一缕飘渺的烟雾。她尖声笑着向后飘去,分叉裂开的手臂主动截断了,从切面冒出黑色的血液,接着在滚动的闪电中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你觉得这是谁的错呢?”
  污秽的老鼠,可悲的蠕虫,下贱的牲畜!你们呼吸这里的空气就是最大的错误!
  大地咆哮起来,倒塌的墙垣发出悲鸣,她把颤抖的手臂压在小腹上,用力拧着伤口,直到它在她毫无知觉的指尖烙成碳化的疤痕。一阵灼目的闪光冲破地表,穿透飞舞的灰尘,照亮了这屋邸残垣的每一个角落。雷霆爆裂。石块轰鸣着四处飞溅。闪动的风暴狠狠抽在那幽灵的隔绝术上,发出巨大的雷鸣。
  苍白如纸的巨怪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贞德跳了过去,发出狂乱的狞笑,挥剑粉碎她环绕身体的幻影围墙。那蜘蛛般的女人尖叫起来,隔绝术在神圣的光束冲击下粉碎了,其脚下碎裂的地板基石朝外爆开。贞德用头撞她的脸,将那紫水晶般的晶状体砸瘪,就像铁锤碾碎琥珀,溅出气味甜香的汁液。她用力挥剑刺穿对方的胸膛,额头撞脸颊,感觉她的鼻梁骨被自己的头箍撞碎,深深陷入颅骨。狂风吹过,其身体在剑刃涌出的雷霆中像树叶一样吹向漆黑如墨的夜空。
  那巨怪扶着地面想爬起来。
  “我就是你的终点!是你罪恶的生命轨迹毁灭的终点!”贞德咆哮着,提起巨怪掉在地上的铁锤,一锤砸在对方脸上。正中间那张污秽丑陋的脸。
  那怪物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顽固的恨意和嗜血的狂喜,好像自身的死亡和受伤也是某种宏伟的仪式。
  “罪恶!”
  她把那张瞪着她的脸提剑钉在地上,用力拧着剑柄搅拌,直到对方抽搐的六条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然后她又一次拾起比她个子还高战锤,荡出完美的圆弧,猛砸在对方脸上。她看着那东西装死的一条腿痉挛地弹起。
  “罪恶!”
  又是一锤。它那三颗挤在一起的脑袋都碎了,黑红掺杂的污浊流了一地。
  嗖!箭矢飞入缭绕的灰尘。
  她身后的纳格拉倒飞到断裂的墙垣上,喉咙咯咯作响,然后身体软下去。那支箭矢射穿了它的眼睛把它钉在墙上。贞德听到疾冲而来的马蹄,瞥见骑士们从战马上跃下,马蹄将脚下的土块踏的七零八碎。他们迎着越聚越多的纳格拉和巨怪冲过去。
  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所谓的毒液学派黑巫师?
  贞德的胸膛上下起伏,检视着附近荒谬的屠杀现场。她站在一堆死尸当中,盔甲破碎,提着手里依旧完好无损的长剑,在刺目的烟雾和尘灰中眨眨眼睛......贞德深吸一口气,抛掉突如其来的想法,准备下令攻占狗城。
  她听到血肉蠕动的声音。
  有什么本以为熄灭的东西重新开始燃烧,她依稀闻到了某种腐败的甜腥味。
  接着她听到亵渎的低语声。
  上百条不属于这世界的苍白节肢如少女柔软的腰肢,如海葵密集的触手,从脚边这巨怪的尸体中挤破血肉,环绕过来。那些节肢每根纤细的手指接触到的灰尘都在变黑,空气似乎在发出嘶哑的腐蚀声。
  那女人蜘蛛般的脸从尸体中浮现出轮廓,好像贴着一层裹尸布的玩偶,脸上挂着诡秘而刺眼的微笑。
  “你觉得这是谁的错呢?”那东西问。
  ......
  “你觉得这是谁的错呢?”那东西问。
  瑟比斯的孽物。
  “我比你更强,肮脏的东西!”贞德咆哮着。
  瑟比斯的孽物。
  这东西会在她巢穴里的子嗣中重新诞生?
  萨塞尔起初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他撞破屋邸,循着贞德狂怒的吼声望去......
  然后他看见她瞎了一只眼睛地半跪在断裂的墙垣边上,手里提着那柄他过去送给她的剑。她掉在瓦砾中的眼球是紫黑色的,似乎是中了剧毒,而后被她自己用手指抠出来扔进了瓦砾。她眼眶里和嘴角里都冒出血来,流到脖子和脸上,腹部的护具都碎掉了,小腹上是烧成炭的伤痕......
  看来状况远比想象中麻烦。
  萨塞尔跳到成堆的瓦砾中。街道周围是像鬼魅一样跳跃的纳格拉们,还有拼死推进的士兵,他们脚下横陈着无数残破的尸体,黏稠的血泊浸得满地都是。
  上半身挤出尸体的厄里斯转过身,她全身淤血,肌肤上遍布怪笑的空洞人脸,六支血淋淋的手握着仆役巨怪的肢体,正好整以暇地汲取着它们的生命力。
  “你是什么?”瑟比斯的壳女装作惊异地说,五颗琉璃般的眼眸中含着诡秘的笑意,“我从你身上闻到了香甜的味道。亲爱的,能让我尝尝你的灵魂吗?”
  在经文中,这是一种能利用仆役躯体反复重生的东西,虽然他们摒弃了黑巫术进步的希望才畸变成这样,可也一种麻烦至极的邪物。那就让她失去理智好了。
  萨塞尔张开嘴,念出一串不连续的咒文,打开了贯通迷道和现实世界的开口。然后他从这缝隙里伸进爪子。他把拇指和食指重重地压在一支脆弱的手臂上,——冰冷的手臂。颤抖的脉搏。心脏像裹在冰冷的破布袋里的一颗石头,微弱地跳动。她可怜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