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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罗萨群岛的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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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伽海峡外海。
  清晨的罗萨群岛雾气沉沉,黎明时的岛屿沿岸本是潮湿的,但顺着工兵们倾轧出的空地,可见烧毁、倒塌的树木满地都是。纵横交错的道路和木桩把海潮都染上了一股浓郁的焦味。塞米拉米斯在靠岸的军舰甲板上驻足,视线在来来往往的士兵们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过紧锣密鼓搭建的工事和瞭望塔。她转向那位裁判官小姐,打算提醒对方是你把莱伊斯特的古墓放到了所有人视线当中。现在,不管是谁打算在这事上插一脚,都得趟过帝国和自由城邦对峙双方的这滩浑水。
  但追着瑟比斯深入地牢的黑巫师已经领先了一步。这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塞米拉米斯很难确定。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想孤身深入邪神的牢狱——特别这座是她迄今为止所见规模最大的。哪怕她曾在黑巫术的迷宫中挖掘过也好!但作为深谙宫廷内政的女王,塞米拉米斯很清楚黑巫术相较普通法术的区别。要以灵魂接触无法理解思维的邪神,这是赌博。她明白,如果不想把灵魂也都输掉,那就必须找到最合适的筹码。
  但现在很难了。
  如果时机错过,那就只能等候下一次。
  塞米拉米斯看到了远处山丘上那个遥远的人影。安布罗乔·瑟金斯,塔瓦萨的集会所领袖——曾经是,如今效忠帝国,一手策划了自由城邦塔瓦萨的陷落。虽然穿着朴素的巫师袍,看上去像是离群索居的隐士站在荒山里,漫无边际地眯眼张望一样,但她很清楚这人到底有多麻烦。
  “你的伤势痊愈的如何了?”塞米拉米斯问裁判官。
  贞德转向塞米拉米斯,点头致意:“感谢你的援手,已经没有大碍了。”
  塞米拉米斯微微一笑:“我很欣慰。”
  几个仆从下了军舰。根据传统,他们捧着查吉纳总督用蜜渍浸过的头颅来到瞭望台。正如塞米拉米斯期待的一样,他们把那团血肉模糊的玩意沿着脖颈插在削尖的木桩上,然后低吟祭文,将木桩支在瞭望台顶端。看到古亚述时代留下的风俗沿袭至今,倒让塞米拉米斯稍感怀念。伊塔斯·库雷乌斯提亚斯用蜜腌制过的脸上,拿牲畜的血绘制了侮辱和诅咒的符记。这符记是她过去发明的,最初刻在杀了她丈夫占有了她的亚述王尼努斯前额上,如今有所变形,可大体轮廓却得到了很好的保留。
  使她感到好笑的是,为什么有些人相信女人很容易被征服,以为她就甘愿戴着王妃的锁链来跳舞?何时何地她就得凭借别人的赏赐度过余生了?她倒也不讨厌尼努斯王给予她的地位和赏赐,毕竟他勉强算是个好哄的蠢货,但将赐予这一切的源头握到自己手里也称不上是难以想象的选择。
  而对于裁判官和那个黑巫师......只要想到这两个人,塞米拉米斯就不禁想要发笑。她能看出,毫无疑问能看出,这个贞德是个狂热的疯子,迟早会为了信仰放弃这错乱的感情,除非那个黑巫师愿意放弃他亵渎的巫术。
  这个过程也许会很久,但掩埋的矛盾迟早会被点燃,那过去便毫无意义了。给予生命深度的不是记忆,而是未来,哪怕她现在的记忆比这艘军舰的士兵加起来都多,但她的生命仍然阴暗且隐晦,就像驻足于泥沼的溺水者一样。没有未来,没有预期的威胁和希望,生命就失去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