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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能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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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我也有个问题。”玛琪露很快就把装出的表情收了回去,并笑起来,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茫然且无辜的好奇神情,“撇开诞生子嗣这种明显只是你无聊趣味的无聊且烂俗的玩笑——”
  “你觉得这是玩笑吗?”萨塞尔反问,并加重语气,“我刚才提出的一切。”
  “当然啦。”玛琪露半点受威胁的表情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在‘繁衍’这种落后蒙昧的种群习俗上浪费宝贵时光呢?”
  “也许你是,但我不是。”
  “咦,是这样的吗?不过其实我觉得,我眼前这位像跳交际舞一样抱着他应当敬爱的师姐宣泄压力的、可爱又不可爱的小师弟,他当然也是啦。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其实你也知道这是浪费时间,干嘛不去好好享受你自找的折磨,要来沉浸在这种宗教仪式一样的物恋里呢?”
  她把“自找”这个词咬得特别重,让萨塞尔感到略微的不快。
  “你觉得这是病态的宗教仪式?”萨塞尔反问道,“我倒觉得这只是单纯的享乐。”
  “当然啦,我当然不会否决你的享乐,哪怕你整个人都是个极端的享乐主义者,还是极端的性变态,我也无所谓!但我难道不能认为你最近越来越病入膏肓了吗?”
  “我不太喜欢你老是像挥稿子一样挖掘我的负面情绪,玛琪露,而且我也不太喜欢你给我的行为胡乱下定义。就在刚才——”
  “我刚才怎么了?你觉得我惊讶了?还是你觉得我害怕了?”玛琪露略带讥笑地反问他,“在你设想中的我,难道不就只是你认为的我吗?你凭什么就断定你的看法总是对的?”
  “不......”萨塞尔顿了顿,为突如其来的困惑摇了摇头。她意见发表的太快,让他来不及进行思考,甚至感觉有点疲惫,似乎是这段话给他放掉了太多的血。玛琪露总是很擅长说这种话,而且总是特别针对他,也许这是因为他在她面前太透明了,就像本翻开的书。“只是你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我亲爱的师姐,我也不总是能把握所有人的。”
  他示弱了,然后失去兴趣地放开她,瘫回椅子上面,感觉整个人都懒于提起任何劲头。
  的确,萨塞尔最近越来越沉浸于这种私密且不可告人的欲望当中,并沉迷于它的戏剧化,以及它的仪式感,而那种错乱的内心情感和那种庄重的外在姿态融合为一时,才能让他感到意乱神迷。也许玛琪露说得对,他的欲望的确是越来越像一种病态的宗教仪式了,同时也越来越像是一种繁复的戏剧演出。他在这欲望中的满足感完全依赖于这些剧情微妙而正确的发展,任何微小的细节,任何不精确的表达,都可能毁了整件事情,同时将他私密的欲望付之一炬。
  必须在正确的时刻说出正确的话,鞋子必须以恰到好处的方式来脱下、来放置,胸衣必须以正确的方式来穿戴、来系好,仪式感需要庄重,哪怕那种庄重的仪式感背后,——其实也不过是一个精神错乱的黑巫师在亲吻一个修女的脚。
  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也许这是因为他最近越来越焦虑了。
  “其实人家也经常不能把握你呢,萨塞尔,特别是现在。”玛琪露摊开裸露着粉白色肌肤的手臂,然后耸耸肩。她随手托住下巴,倚坐在他面前,身子向前倾,手腕上还挂着她快要滑落的大衣,“所以,你能再对我坦诚一点吗?”她这时的笑显得极其平静,还带着审视的意味。
  “我足够坦诚了,玛琪露,”萨塞尔用阴郁的眼神瞥过去,“或者说,是你逼我这么坦诚的。”
  “你说凯里萨苏斯那件事?人家只是当时刚好有了兴致,就问了问你要不要解开裁判所的誓约好重获自由身呀。”玛琪露说,微微一笑,语气比他们之间应有的语气更加亲密,“傻瓜,这怎么能算逼迫呢,这当然不算啦。这是出于前辈的好意来拯救为了爱情而整天苦恼的——你这个傻瓜呀。”
  这声音很可爱,萨塞尔却感觉手指在抽搐。学派的誓约只能管得住人,没法管得言语嘴,要让玛琪露不成天到晚地换着方法刨他伤口,只有彻底杀了她才能办得到。
  “而说到你应该更坦诚一点的问题呢,人家倒是挺好奇——”她续道,摇头叹气,“你在自己身上承担那些折磨的时候,又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就在几个月前,你刚来赛里维斯的时候,小萨你还表现的像个享乐主义者,却一转眼间就献身于那种此时、此地根本触摸不到的未来里!如果不是你自己爬到赛里维斯地下,就根本就触摸不到啊!”她夸张地举起胳膊,好像要让他明白这个问题的重要性,“而且,你还为了许许多多根本看不到边际的苦难和目的而来回奔波,几乎要让我以为你真得是所谓的‘世界的奴隶’了!”
  黑巫师把身体向椅背里陷下去。他试图让自己离玛琪露无穷无尽的疑问和质询远点,他已经承受了这么多了,干嘛还要去细想个中缘由?
  然而玛琪露却顺着他的动作跨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着面,眼睛注视着眼睛。
  随后,这个令人神往却也令人困惑的睡梦似的人挂着微笑,很放肆地,却也很柔情地,把自己光滑的脸蛋贴上了他的半个面颊;而同时,她把他的另一半面颊,——用纤巧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捧住了。她的指尖滑过他的眼眉,她柔软的而且很湿润的嘴唇贴在他靠近耳朵的侧脸上,呵出温暖的呼吸,用很轻的、能让人从耳根开始彻底软下去的声音说,“怎么样?这个时候坦诚一点的话,我更主动一点也可以哦?”
  虽然她的动作妩媚得有些过头了,但萨塞尔还是没表露出什么情绪,甚至感到略微的不快。
  “我不太喜欢你老是像挥舞稿子一样挖掘我的伤口,是因为你把刺伤别人当一种乐趣吗?”
  “咦?”玛琪露表现出轻佻的诧异,挑起眉毛,继而微微一笑。“你自己不也是吗?”
  她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