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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二章 也许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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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结果的爱情,”黑巫师亚奎尔低声评价,“米拉瓦是个蠢货,还是个沉浸在自我陶醉里的蠢货,根本无法分清现实。子嗣本就不存在,又何来祝福?难道他以为献上诞生之种就能得到垂青吗?倘若十年也无法得到回应,那一百年或一千年都没有任何分别。”
  “哦,他可是发疯了一样爱着他的导师和引路人呢,近乎于迷狂......”这声音很尖细,似乎就是沿路和植皮者对话的那东西,“但人总是需要迷狂,没错,总是需要。”
  “那您觉得,这会影响米拉瓦的立场吗?”
  “经过一次可悲的死亡后,我想他该明白自己的立场究竟是什么了。”
  “您说死亡?”黑暗中有其它人问,“可米拉瓦难道不是还活着吗?我甚至有听到他发疯似得低语,就在我耳边。他一直在控诉我,还把我认作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在过去......过去的某些时间,某些地点,米拉瓦埋下了复生的种子。”那声音说。
  “这么说来,”亚奎尔用低沉的声音评价道,“他曾死于索莱尔之手,可惜却在复生后遭到禁锢,生不如死。”
  “我还以为天空之主会把米拉瓦杀到他无法复生为止。”
  那个细小的声音笑了,但太过尖细,萨塞尔没法分辨出他到底带着什么语气。“索莱尔不会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我对此最清楚不过。”
  “那您为何要宣称对此再清楚不过?”
  大建筑群的笼罩在肃穆阴影下的回廊霎时陷入沉寂,瑟比斯的使者们一动不动站了很久,直到最后一缕回音也在倾斜的墙垣间散去,仅剩沥青一般沉重的压抑感。这是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了?萨塞尔屏住呼吸。
  “不错,”那声音回答,依旧无法分辨情绪,“这个问题很不错,让我想到了许多、许多个时代以前的过去......在我还只是个普通巫师的时代,大宗师奥拉格的仪式致使异域的恐怖降临于战乱的人世。当初第一帝国的光芒业已熄灭多年,但仍有许多顽强的余烬存活下来。我和扎武隆以及一些其它同僚曾是同路人,在最黑暗残酷的环境中行走、求生、寻觅希望,其中就偶遇过尚且是凡人的索莱尔。那时我尚且不知何为真理,只在看似永无尽头的折磨中逐渐麻木,但那个女猎户,还有她可怜的、唯一的爱人,倒也使人印象深刻。”
  “她的爱人?”
  萨塞尔听到细小的牙齿发出咔嗒声,是在咂嘴,一声,两声,这声音很缓慢,又像是在考验他们的耐心。
  “也许是爱人......也许是姐妹......不论如何,那是个沉默寡言的女佣兵。是的,那个总和索莱尔走在一起的女佣兵。在神圣的降临之年的阴影下,倒也是段值得回味的过去......”
  又是一段漫长的停顿,萨塞尔一动不动地倾听他们交谈,并由扎武隆这个名字迸发出好奇心。
  “扎武隆抱了.......或者说诱骗了她,”那声音继续说,仿佛这件事他很久没有回忆过了,“多古怪啊,亚奎尔!我本以为她们是同僚,结果等扎武隆抱了沉默寡言的女佣兵之后,可怜的索莱尔竟然在半夜哭了。还有,我亲爱的、亲爱的孩子,我们应该都知道,抱这个词,并不仅仅意味着爱情,也可能意味着更有效率的使用。”
  “但这和索莱尔——”
  “等到沉默寡言的女佣兵被我们派去探路,——或者说,更有效率地使用过后,她就不明不白地死在邪物手中了。当时,我们的索莱尔似乎远在千里之外,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冲突就和我们分道扬镳。可怜的索莱尔,哦,可怜的索莱尔,那时她孤身离开我们的营地,我还以为她先女佣兵一步踏上了胡德之路,结果她却成了光明神殿的神灵......恐怕,索莱尔对扎武隆的仇恨会极其深刻吧。但是说到底......那个女佣兵究竟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那声音沉吟许久,然后似乎是放弃了追忆。“无论如何,我都只记得幸存者的名字了。死去的人不需要被铭记,那毫无意义。索莱尔并不是个耐心的猎人,相比费心费力地寻觅线索以获得一劳永逸的结果,她更喜欢按心情处事,或者说随喜好办事,但这种人也更难以预料......先随她去,我们必须要释放米拉瓦。这件事不仅是为了米拉瓦这个人,也是为了他的知识,还有他记忆中那些埋藏于各个迷道的战利品。”
  萨塞尔和玛琪露对视一眼。哪怕年轻的时候,扎武隆的行事风格也跟如今相差不多,同样虚伪,同样残酷,也同样懂得如何巧妙地玩弄人心,——至少从那声音的描述来判断的确如此。这个事实其实不算离奇,至少比“扎武隆年轻的时候其实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结果受了玛琪露这样的人伤害才自暴自弃”好接受多了。那个声音似乎在命令这些人从长廊里散开,朝幽暗得几乎看不起的圆形大房间深处走去,踏入诸多不同的门扉。
  他们彻底隐入黑暗,只余脚步回音在大厅回荡不休,随后渐渐退去。萨塞尔和玛琪露面面相觑,然后决定朝黑巫师亚奎尔的方向前进。在这个的方向他们能听到话音,——方才谈论到扎武隆和索莱尔的话音,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在走向真正重要的区域。也许那个声音是邢吏,也许不是,但无论如何,既然邢吏没有发现他们两人,那不朽者的真身就不位于此处。
  他还有机会。
  他和玛琪露顺着梯级向下,经过一连串肮脏杂乱的长廊,越过满地碎石废墟,越走越低。沿路中有的长廊已经竖立起来,成为古井,井中皆是深不可测的黑暗。黑巫师的对话声逐渐低落下去,四周皆是一片怀有敌意的寂静,震荡声和嘶嚎声消失了,隔绝在外,只能听到来处不明的地下风的声息。一缕生锈的污水悄悄地渗进岩石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