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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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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尼乌斯没说话,盯着这位新的黑巫师——萨塞尔,不过目前叫涅尔塞——看了一会儿:“我不认为这次会面适合你培养学徒,扎武隆。”
  “我不会做任何违背阁下意愿的事......”
  扎武隆的声音带着怪异的忧愁,就像他是个为全世界所有灾难都感到苦恼的可怜人。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会违背我的意愿吗?你可有自信如此断定?”尤尼乌斯问头儿。
  扎武隆谦虚的、礼貌的朝尤尼乌斯微微一笑,不过神情带着些许郁闷。
  他骨瘦如柴,脸颊有些凹陷,留着剪短到很整齐的黑发,一双大眼睛使他显得格外忧郁——即使是在笑的时候也看起来很忧郁。他穿着一套和他长相很搭的朴素黑衣服,年龄则完全看不出来。也许他活了三十岁,也许他活了三百岁。
  不过萨塞尔知道,他的年龄就和恶魔学派本身一样久,他就是这一派黑巫师的创始人。
  “如果您没有那样想的话,那可真是不幸,”头儿客气的说,“在这场小小的战斗中,他会助我一臂之力,我们这些可怜的家伙孱弱到没法独立战斗,感觉好像很对?因为我感觉需要一点援助,我就顺手把涅尔塞带过来了。”
  尤尼乌斯没吭声,一言不发的注视了头儿一会,然后拍拍手。
  “带那家伙进来。”
  话音落下,两个沉默的武士拖着犯人走了进来。
  萨塞尔仔细的观察这人的造型:全身赤裸,从头发剃光的脑袋到挑断了脚筋的脚底都遍布瘀伤、烧伤和刀割的痕迹。他的躯体瘦的像是捆干柴,身体上青筋密布,而且浑身都缠着能捆住狮子和公牛的粗壮黑色铁链。他本人的脚底被锁在一颗沉重无比的大铁球上,他看起来就像一头被猎人捆住的猪。
  这个囚犯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像一个刚刚从梦中醒来的孩子,只是轻微的眨眼,用他平静的目光打量四周的所有人——两个武士,两个黑巫师,一个元老院上层的实权贵族。
  “看来您赞同了我的说法,我很高兴。”黑巫师扎武隆哧哧的笑起来,他笑的很难听,而且有些沙哑,甚至于有点像个女人。
  萨塞尔认为他一向笑的很难听,不过头儿似乎从不介意别人这么说他。
  “这家伙......很难制服,”尤尼乌斯压低声音说,握紧了他颤抖的手,“我手下死了四个高级武士,还有五个的武器和胳膊都折断了。”
  犯人脸上没有任何反应。
  “请原谅,我亲爱的尤尼乌斯阁下,”扎武隆说,“您是指那几个......几天前因为醉酒调戏贵族女眷,而被送进监牢里的可怜的家伙们吗?”
  萨塞尔觉得头儿说话总是很难听,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事实。
  “扎武隆,你不要总是挑衅我的耐心!”尤尼乌斯的脸在恼火中变形,声音几乎要破了,他的情绪更加急躁,随时都可能朝更激进的方向改变。“这个东西手里没有任何武器,他也不会任何法术,却赤手空拳就让我的九个手下都没法为我服务了!”他咆哮起来。
  “哦,我不说了。”扎武隆低下头,缩成一团。
  “重点是!”看到扎武隆老老实实的缩起脖子,恼火无处可发的尤尼乌斯啐了一口,又灌下一口法隆酒,“这只该死的老鼠在我眼线的调查中是个走路都抬不好脚的瘸子,可他却在我经过那小巷时差点要了我的命!他是受过训练的刺客?这太匪夷所思了!我眼线告诉了我从他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一直到他现在为止的情报,他连话都说不利索,每次因为冲突被人殴打都只会像只兔子一样颤抖!啊,这个胆小懦弱的可怜虫,活到三十多岁还没有一个伴侣,却差点送我进了胡德之门!诸神诅咒他!我要亲眼看到他被剥皮!我要从他破碎的内脏里挤出真相!我要让他痛不欲生!”
  尤尼乌斯咆哮着扔掉了手里的法隆酒,毛玻璃做的瓶子碎片在地板上砸的到处都是。
  萨塞尔用很可惜的目光盯着流到自己脚边的法隆酒浆,他吸了吸鼻子,闻到浓郁的香味。
  这家伙估计已经愤怒到想发疯了,他想,虽然这愤怒里也有头儿添的一把火。
  尤尼乌斯一言不发的坐着,胸口上下起伏,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
  “你可以不用保持你的沉默了,扎武隆。”他缓了很长时间的气,才终于开了口,但萨塞尔感觉他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更加恼火了。
  “告诉我,以你的见识,他是为了何种目的来刺杀我的?宫廷斗争?还是其它派系的元老想对我下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