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是一个人最本质的东西，可以被征服，可以被感染，可以被摧毁，但是......不可被奴役！”
源茯神的话语很郑重。
可以说，她对真灵的研究，几乎是这诸天万界第一人了，就连其他极道大帝，在这一方面也不一定能够胜过她。
“可以被征服，可以被感染，可以被摧毁，但是......不可被奴役吗？”
凌九玄闻言眸光闪烁：“那么，若是将其真灵摧毁，会发生什么？”
“若真灵被摧毁，那么那人将成为一具完全被操控的傀儡，潜力大大降低。”
源茯神很快便开口回答：“事实上一个人真灵存在并没什么，只要奴役了他的肉身、精神，以及灵魂，百分百不能翻起什么浪花。”
“这样吗？”
凌九玄微微挑眉，看着林清凡眸子中浮现出一丝笑意。
“这林清凡本来也没有什么潜力，就算真灵被摧毁，完全变成傀儡，潜力大大降低也没啥。”
想到这里，凌九玄心中已经做出了决定：“先来挖掘出他所有的大吞噬术传承，然后榨干一切价值，最后再摧毁真灵......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先找一个稳定的闭关点。”
想到这里，凌九玄眼眸微闪，心中已经有了目标。
......
一行人先回到北方三域，旋即众人分别，各自回到各自圣地。
凌九玄一行人回到天枢圣地时，都到了热烈的欢迎。
此时，天枢圣地早已传遍凌九玄大名，皆知自家圣地出现一名无上天骄，力压东荒所有人，登顶第一！
“凌九玄......”
一个冰蓝色长裙的少女，此时看着大放异彩，名震东荒的凌九玄，神色有些复杂：“没想到这个与我们一同进入天枢圣地的天骄，此时已经走到这种程度了？”
冰蓝色长裙的少女身旁，是一个冰蓝色长袍的青年。
他此时苦笑摇头：“千澈，不要和他比，马上就要举行真传弟子考核了，希望能够在这次考核中好好发挥吧......”
“可......”
寒千澈欲言又止。
她心境虽然不错，可是如此迅速的被一个同龄人拉开这种无法逾越的差距，打击还是太大了些。
初见时，她高高在上，一身实力傲立与上万考核者之中，出类拔萃，是最顶尖的那群人！
可这才短短两年，她依旧在挣扎努力的想要成为一尊真传弟子，而凌九玄却已横扫了所有天骄，成为东荒最强了。
高空之上，接受着无数长老甚至是太上长老，以及宗主恭贺的凌九玄，颇有些不耐烦。
他此刻最想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安静地点，逼问出大吞噬术，然后好好修炼一番。
“嗯？”
百无聊赖的凌九玄四处扫视，突然感受到一股奇特的目光。
他循着这道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冰蓝长裙的绝色少女正看着自己，眼神颇为奇特。
“这个少女是......寒千澈？”
凌九玄的记忆力不错，基本堪称过目不忘。
在看到寒千澈的一瞬间，便响起了她是谁，轻轻对她笑着点了下头。
毕竟，在他成长过程中，这个少女也是给他留下过颇为深刻的印象的，此时点头示意，再正常不过。
但，他却忽略了自己此时的影响。
凌九玄处于所有人视线中心，一言一行都受到广泛关注。
不少人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到寒千澈后，嘴角都泛起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