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飞快的算计着要不要和这个男人装傻,可理智却告诉我,和唐瑞耍心眼的人通常都死的很惨,我就是矢口否认,又有什么用?
“怎么,舌头让猫叼走了?”唐瑞笑声愉快,又问我一句:“两天的时间是不是让你想通了?做我的女人,我让你衣食无忧,不用再去那个地方卖笑。”
我嗤嗤的笑了笑,反问一句:“唐老板,我刚刚确实是在澜山别墅区里,不过我可不是跟着你过去的,我也确实不知道您这尊大佛究竟在哪栋房子里,您可千万别误会了。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想必您也清楚,像是我们这样的女人在有钱人居住的地方出入不是很正常吗?”
电话的彼端格外沉默,唐瑞的森冷笑声传来,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他突然间挂了电话,没再多说一个字。
我看着漆黑的屏幕微微出神,可心里却没有一丝丝的害怕。唐瑞越生气越好,生气代表了在乎。至于他的手段,我尚且还能承受。
临走的时候,我转身看了澜山别墅区一眼,那里的华丽奢侈似乎与我存在于两个不同的世界里,不慎真切了。
不过那天过去之后,我有四天的时间没有遇到过唐瑞。纸醉金迷里面的那些女人说我被唐瑞玩腻了,作的太过,让男人失了兴趣。
陈婕跃跃欲试,每天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恶意,我时刻提防着她,搞得有些草木皆兵。那些说要给陈婕出头的老板们轮着番儿的点我陪酒,不是将我灌的几次差点进了医院,就是见我比陈婕更有姿色转移了目标,我在那些男人们之间笑的魅惑丛生,可心里却越来越累,总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有点无趣,我不想把自己有限的精力浪费在陈婕的身上,可却又不能不去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