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早就已经料到自己还会回来,所以才要这样做的吧。
“麻烦你你告诉宫少,落落知道错了。”她站在门口,神色平静而决然。
豆大的雨滴滴落在地上,随即越来越大,林墨染的毛都被淋湿透了,但是卿落落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在雨里不曾动过。
半夜,卿落落晕倒在门口,宫郁铎至始至终都没有出来,来的人倒是好久不见的练霓裳,匆匆的把她带走了,不知去向。
不远处蛰伏着的黑色轿车里,车窗缓缓降下,看不清车内的人,只见那只搭在车窗上的手,指节修长,白若明玉,一看便知是非富即贵之人。
“四爷,难道还要看着卿小姐被带走吗?”车里的林乔不明白的询问。
车内,一身定制西装的靳北冥轻轻摆弄着手腕上的手表,淡淡说道,“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不让她彻底死心,她怎么肯乖乖听话?”
大雨过后,帝都的天气渐渐变凉。
坐在落地窗前的卿落落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在她身上投下迷离而朦胧的光晕,远远望去,恍若遗世出尘的神女,高贵而优雅。
“把药喝了吧。”练霓裳上前,把药递到她面前,又是心疼又是不耐烦。
卿落落静静地坐在那里,指腹不停地摸索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些天,电视上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宫郁铎也像是完全失去了消息一般。
练霓裳看着不由鼻头一酸,想想自己活了这么久,都不曾因为一段爱情变成这个样子,这倒好,自己的小侄女儿倒是先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