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他的母亲之所以会疯,是有原因的。你知道宫家吧?是宫郁铎的母亲,逼疯了他的母亲,而宫郁铎,则是害死他母亲的人,而他,也差点被宫郁铎杀死,是我救了他。”
原来,如此。
靳北冥竟一直没有说过,秋子对他来说,是有恩的。
那么,如此听来,这两人之间,回忆应该不少吧。
“虽然最后宫郁铎的母亲也死了,但那是因为……”
注意到秋子看她的目光变得冷凛了几分,卿落落心一紧,莫名的寒冷袭来,因为……什么?
“不过那些你没必要知道了。卿落落,你该离开他了。”
这才是,曲子今天真正要说的话。
其实,是在卿落落的意料之中的。
“我就猜到你要跟我说这些,之前叶珊和苏西也这么希望我离开过。”
可是最后呢,似乎背道而驰。
“决定我去留的人,只有他。”
不是靳北冥,没有人能左右她卿落落是走是留。
这样的谈话,就像当初和叶珊和苏西一次次的对峙般,该结束了。
“虽然浪费了时间,但还是谢谢你,告诉了我一些不知道的事。”
就在女孩收拾了包准备起身离开时,秋子不缓不慢的一句话,幽幽传来——“你可能不知道吧,当初他许给我了一个承诺。”
秋子眼中那抹冷意越发明显:“他说,日后只要是我想要的,只要是他有的,他都会给。”
卿落落听着这每一个字,嗯,的确是像他说过的话。
所以,这个秋子和苏西甚至是和她,都是有不同的吧。
至少,秋子比她们多一个,靳北冥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