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里面的醉鬼自己穿了衣服出来,她穿的衣服是他的,但个子太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
这也就不说了,她还把衣服给穿反了。
靳北冥耐着性子给她把衣服穿正了,拿起干毛巾给她擦着还滴水的头发,她倒也不闹了,可是手上去不规矩,好奇地伸手勾开他的衣领伸手看了看里面,然后又低头拉开自己的衣襟看了看自己,原本就宽大的衣服,她这么一拉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就连胸前起伏的曲线也若隐若现。
他就坐在她面前,本就离得极近,不经意一眼便将那美的好的景致尽收眼底,禁欲五年的邪火一下便被撩了起来冷静下来伸手拢好她的衣襟。
卿落落瞅着他气恼的样子,秀眉顿时挑起,一伸手揪住他的脸,教训道,“你有什么了不起,敢休我?叫你休我?”
酒壮怂人胆,果真是没错的,平时的卿落落,便是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揪他脸,这时候就揪得格外带劲了,就算他以杀人般地目光瞪她,也不惧怕。
一只手揪着带劲儿,另一只又揪另一边,直到靳北冥一把拍掉她的手走开,才肯罢休。
靳北冥抱着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冷声喝道,“睡觉!”
说罢,自己转身回了床上睡去。
卿落落扒拉着被子露出头,望了望靳北冥的大床,觉得小床很不舒服,抱着枕头便跑了过去,不由分说就钻进了他的被子,闻到熟悉的淡淡药香,满意地笑了笑。
靳北冥背对着她,没有理会爬上自己床的醉鬼。
卿落落想了一会儿,方才想起了重要的事,于是伸戳了戳他后背,“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