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禳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闷闷地去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便回了北郊铂宫。
靳北冥看到儿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不由皱了皱眉,心想这小家伙一早就跑出去早餐都没吃,立即吩咐人传膳。
饭桌上,一向食欲极好的小少爷没了胃口,撅着嘴抱着碗,就是不吃饭。
“怎么了,菜不好吃?”靳北冥挑眉问道。
靳禳低头望着自己的饭碗,“我不想吃。”
“没见着人?”靳北冥皱了皱眉,试着问道。
靳禳摇了摇头,低着头难过的说道,“见着了,可是落落病得很重,我想请她来家里,她也不来,明明一直都在发烧”
靳北冥捏着筷子的手泛着青白,皱着眉沉吟了半天,也没有说话。
靳禳想了想,抬头说道,“布衣说那是伤口恶化引起的发烧,爸爸你能不能帮我找医生开点药,我下午给她送过去。”
“伤得很重?”靳北冥皱眉问道。
“嗯。”靳禳难过地点头,“身上都好多血”
半晌,靳北冥出声道,“好了,快吃饭吧。”
晚上,雇佣军军团所有人都齐集在灯火通明的私人机场,凝神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明明是深秋之夜却个个都是大汗淋漓。
如果早知道,当日碰了那个女人后会落得如此下场,他们绝不会去干那样自寻死路的蠢事。
一阵风过,一盏灯突然就熄了,所有人登时吓得胆颤心惊。
不远处的从林里,几双幽冷慑人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盯着私人机场上的坐立不安的男人,布衣扫了一眼不远处也埋伏在暗处的人,小声道,“看来,今晚是下了大本钱,要让咱们来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