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初一会冷一会热,冷热交织。
冷的时候,整个人像被浸在阴寒的冰水里,全身森寒刺骨。
所以当她嗅到那潮湿的,香喷喷又热乎的东西时,罂初的双手,下意识将它紧紧地攫住,死死禁锢在属于自己的领地里。
但或许是自己的行为太过粗鲁,那小东西好像被她吓坏了,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罂初安慰性地朝它甜甜笑了笑,先是慢慢地凑近,用鼻尖轻轻嗅了嗅,尔后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又尝了尝。
罂初似乎被那小东西的味道,完全愉悦到了舌蕾,她愉快而满意的眯起迷离的双眸,下一瞬便快、准、狠地将那火热丝滑的东西,狂肆地侵占入齿!
那东西长得很不规则,沟壑不平的,罂初无从下嘴,只好肆意一通乱啃。
她急切又霸道,毫无章法的啃噬着,完全无视那股热源的挣扎抗议,只是遵从身体上的欲*望,迫切的掠夺占有,通过她的口齿,一寸寸暖和她冰冷的身体。
……
可是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又像火烤一般,温度高的吓人,她一下子就出一身燥热的湿汗。
渴!
好渴!
似乎身体里的所有水分,瞬间全被那诡谲的热量,蒸腾抽干,仿佛她每一寸肌骨,每一个细胞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它的饥渴。
罂初浑身又热又渴,她舔了舔嘴唇,吞了吞唾液,但还是口渴难受的紧。
而就在这时,脑海里的意识告诉她,有一处异常柔软又粗粝的潮湿,似乎能救赎她,解决她的口渴的难题。
她不由乖乖张开了嘴,虔诚地等待了片刻,等待那沁沁的甘霖,从天而降,扑灭她全身的燥火。
可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她期盼的甘霖。
罂初急的炸毛,炽热的幽火,渐渐焚尽了她所有的耐心与神智,她不耐地如饿猫扑食般,挟着恼怒以及极具侵略性地气势,残忍将它重重地扑倒,死死按在地面上!
她刚想低下头去品尝,谁知那小东西,竟不分由说地挣扎了起来。
“到了老娘嘴里的饮品玩意儿,还想逃,谁给你的胆子,哼!”
罂初眯起眼,凶狠地警示了它一眼,随后猛地低下头,无比精准的封住那不乖的‘甘霖饮品’。
但仅仅几秒钟的功夫,那不乖又竭力挣扎的‘甘霖饮品’,似乎挣扎的更厉害了,甚至还有狂怒爆发的势头。
罂初不怕,更不会轻易放过它,她微微睁开眼,磨了磨尖利的银牙贝齿,对准两片红艳艳的柔软,毫不留情地撕咬上去!
一丝甜腥味,赫然在唇齿间蔓延,罂初仍是不闻不问,继续强悍而残酷地惩罚着那不听话的小东西,狠狠吮吸舔*弄。
下一刻,她见那饮品似乎乖了一些,罂初得意地哼哼唧唧了几声,随即更加强势又毫无预兆的,撬开那双僵木微启的红唇。
小巧粉嫩滑溜的舌尖,炙热急促的呼吸,坚硬锋锐的利齿,不容分说肆意掠夺着,那柔软而粗粝却不乖的小调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