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半天，方丘才回过一丝神来。
因为真的被陈凡的话给惊到了，所以，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才艰难地说道：“陈、陈小兄弟，您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
方丘承认，吴氏集团是一个大集团，是海庆市的龙头企业，旗下产业遍布海内外……
可是他非常清楚，吴氏集团并没有涉足石油行业。最重要的，世界上的石油资源，都掌控在各国的政府手里。
就像之前华夏境内的一些石油，开采开发，全部是由他们华夏石油公司在进行一样。
从国外进口石油，也全部是他们华夏石油公司在进行。
如今，陈凡说，他们可以为华夏石油公司提供石油……方丘问道：“陈小兄弟，你们为我们提供石油，你们的石油从哪里来？”
陈凡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意思，毕竟，他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石油货源，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神界吧？
于是，他只自顾自地说：“方经理，这个问题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我们可以为华夏石油公司提供石油，并且价格，嗯……”
陈凡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可以按照原来的市场价，二分之一价格卖给你们。”
啪。
这下子，方丘旁边的律师，没有稳住身体，从坐凳上，摔倒在了地面。
不过，对于他的摔倒，除了陈凡和吴子梦投去目光看了对方一眼，方丘没有任何反应。
此时此刻，他只是眼睛睁大至最大弧度地盯着陈凡，满脸的震惊，就跟见鬼了差不多。
要不是很确定自己耳朵没有毛病，他真要以为是自己听错话了。
对于两人的反应，不管是陈凡还是吴子梦，心中都早有预料。
于是，两人没有感到意外，还相互对视一眼。
片刻，陈凡不管方丘缓没缓过神，砸吧嘴继续说：“方经理，如果您不相信，也没有关系，给我们一天时间，等我们的电话，你们公司准备好，前来搬运石油。”
“那、这……”方丘听言，张了好几次嘴，才说出完整的话来：“陈兄弟、吴经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我相信你们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可……”
“你们应该明白，境内的石油资源，都是属于国家的，任何个人或者企业，就算有发现，也不能私自开采，一旦谁敢私自开采，便属于违法行为……”
无疑，陈凡说能为石油公司提供石油，让他误以为，陈凡或者吴氏集团，在华夏境内发现了石油，要私自进行开采。然后贩卖给他们。
对此，吴子梦说道：“方经理，你放心吧，违法的事情，我们不会干，我们提供的石油，不属于华夏，它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
神界，自然不属于凡界的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甚至严格来说，凡界倒还属于神界呢。
吴子梦的这句话，再次令方丘嘴巴张开成o字形状，久久都合不拢。
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那属于哪里？难不成是外星球？
这次，陈凡与吴子梦，不等两人反应过来，起身离开了。
走出好几步远，陈凡停住脚步，回头对方丘说句：“方经理，记得等我们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