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笋小说 > 玄幻奇幻 > 在诡异界教书育人

第74章:水迹

推荐阅读: 盛世嫡女:王爷哪里逃镇国战神刺杀医道神术至尊狂兵都市游青眉煮酒人族大圣甜婚秘爱:帝国总裁强宠妻穿越背锅盲婚:爱妻的秘密穿越之无限战场武墓腹黑世子是重生哒西游之白骨精日记江湖猎怨传我的大明新帝国重生回来爱上你空条承太郎正在挑战FGO女派大掌门一座天道殿,无敌从收徒开始老公V5:宝贝,吃定你!强势宠妻:霍少夫人太给力逃家后,我改行当侠士了病娇藩王宠妻日常从一人之下掠夺万界皇太子:当朝女帝太霸道韩娱之掌控星光花都神医傲世武皇教皇竞选朝会怒斥奸臣,我只求一死天才狂医大宋宫词盖世神龙余生杨子欢从港综开始纵横诸天隐婚蜜宠美娇妻全能宗师的拽样人生都市之无敌医仙重生从股市开始将军家的小娘子败家系统在花都乡村小神医高攀不起的大佬是我的[重生]奇遇巅峰医仙英雄联盟之瓦洛兰商人荒天帝降临剑断星河的我还是太弱从秦时明月开始打卡全能透视极品全能小农民全职业武神纯阳武神重生女配:至尊医仙第一女婿重生之秦武大帝重生之娱乐风暴他说爱情已迟暮猎人之面子果实嫡女为妻:庶夫狠嚣张人生就像一张网超品高手在都市从西虹市首富开始全球轮回快穿之宿主攻略全靠莽最强尊上系统网游三国之王者天下独宠小萌妻:老婆啵一口异世界征服手册逆袭吧厂狗相亲相到idol选秀节目诸天豪商最狂战神无限幻想大冒险礼界狐狸王妃有点拽墨总的硬核小娇妻重生1994之足坛风云特种纨绔宦妃还朝她带着萌宝炸翻了战少公司大宋王侯长生修仙:从掌控自身精元开始三国之无限召唤黑卡国民男神狠强势:秦爷,我宠你!穷神来了龙婿大丈夫我被降维打击了和绝世美女一起修仙绝望天国这个诸天超热闹吻安,法医娇妻梦境封神黄泉面馆花都战神丫头,你被算计了!久醉成婚:腹黑BOSS别太坏在霍格沃兹平静生活大魔头一觉醒来盘龙之无限进化降妖捉怪猛虎教师秦魂一夏冰空间悍女:种田吧,王爷!修真超级兵王穿书之此君记影视:人生新体验流氓艳遇记入天庭你是我戒不掉的心动纠错人生沉寂十万年恰似爱如潮妖皇太子陛下真棒撕心烈爱:周少请克制海贼:你们的皇帝回来了!开局签到十万亿娇宠冬官穿越从语文书开始哈利波特之万界店主
女诡被青年所控制,他的身上或许有操控对方的东西,陆御在青年的尸体上翻找起来,他能感觉到四周的温度正在下降,时间不多了。
  青年兜里有一个破旧的小音响,或许这就是刚刚歌声的来源,陆御装进兜里。
  没多久,他又从青年裤兜里找到一张照片,当看到照片内容的一瞬,陆御胸口发闷,后背凉意更甚几分。
  这张照片不是别人,正是陆御的照片,而且是陆御昨晚在附中直播时的照片。
  看照片上的直播框架,这很显然就是观看者的手机截屏。
  “昨晚这个青年也在看自己的直播!他根本就不是跟着老刘来的,或者是他的目标不止老刘一个人!”陆御心中思绪混乱,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惹上这个青年的。
  将照片装好,陆御又掏出手机看了眼“x”。
  平均到于效身上的惊吓值还差四点就能晋升,只是面对女诡,陆御并没有把握晋升后的于效能对付她,按照之前情况来看,女诡的能力是在李月之下于效之上的。
  可惜在对付怪物时李月迫不得已沉睡。
  看了眼地上的尸体,陆御更加觉得这个家伙是在借刀杀人,借助陆御和老刘杀死怪物。
  怪物被除,无论如何自己身上的诡异都会遭受重创,他再坐收渔翁之利。
  深吸一口气,陆御集中精力扫视四周,站在上层的于效已经爬了下来,他身体有些虚弱,但是身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应该和惊吓值的增加有关。
  此刻的走廊里漆黑一片,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和古怪的臭味,半开的门里仿佛站着一个人,时不时会发出“吱嘎”的响声。
  他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但是四周下降的温度和湿气,都像是一双双爬上后背的手,冰冷的手指缓缓上移,最终掐住喉咙,压抑到让人呼吸都开始急促困难。
  ——“滴答,滴答……”
  几滴水落在了后颈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人不禁一颤。
  陆御迅速往后退去,接着抬头看向天花板的位置,此刻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滩渐渐扩大的水迹,水迹扩展的速度越来越快,居然渐渐汇聚成了一道人脸的模样,人脸逐渐清晰,居然有七八分陆御的样子。
  于效身体晃了晃,他似乎想逃,但最终还是站在了陆御身侧。
  “别怕。”陆御看向于效,接着扬起手里的剁骨刀:“你不是一个人在作战,我也会帮你。”
  他爬满血丝的眼睛转了转,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呢喃。
  ——“滴答,滴答……”
  天花板上的人脸向下凸起,水滴顺着鼻梁滴落在地。
  人脸最终变成了女人的模样,被扯下的墙皮一点点开裂,一团滴水的黑发从墙缝里掉出,紧接着就是一双蒙着白膜的眼睛,浮肿的眼皮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变异的鱼。
  半个脑袋从墙里探出,她身上不停地往下滴水,滴答声和周围的雨声混合在一起。
  “你的主人已经死了,我想,你之所以留在这个世上或许也有未完成的执念,我或许可以帮你实现愿望。”陆御毫不畏惧地看向女诡。
  女诡发白的嘴唇从墙里挤出,她整个脑袋都掉在了墙下,仿佛是从墙里长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