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边躲躲藏藏的走,边往回看那边的局面,就是这奇怪的言行举止,被一个老记者的余光瞥见,那人看见她的举动,当即不管不顾的大吼了一声,“车里那个白晚是假的,她在这里。”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引得原本围堵保姆车的记者们纷纷投去了目光,突然被识破身份的白晚懵了一瞬,旋即转身拔腿就跑,那群记者犹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扛着摄像机气势汹汹的就追了过来。
白晚把自己捂得严实,慌不择路的跑着,结果一个不留神脚下一个踉跄,她纤细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去,这要是磕在地上,不流血也得破相。
靠在机车旁的白露以为包裹严实的白晚是个刚从精神病出来的人,然而那个老记者的大吼声,她自然也听见了,于是就瞧见白晚跑的跟个兔子似得,眼见她朝地上扑去,白露蹙了蹙眉,几步上前,伸手揽住了白晚纤细的腰肢。
白晚以为自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暗想:她这次恐怕得去光顾一下整容医院了。熟料却被揽入一个泛着浅香的怀抱,她刷的睁开眼,映入她眸底的便是白露光洁的下巴和修长的脖颈。
由于白晚身体倾倒时,墨镜就掉在了地上,再加上白露揽住她时,动作过大,包裹严实的围巾也在不经意间被扯了下来,白晚那张清丽的脸毫无预兆的被白露看了个清楚,让她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
而被揽住腰的白晚也有这种感觉,她眨了眨眼,直到耳畔传来那群记者的嚷嚷声,才回过神来,连忙扶着白露站稳,清丽的脸上泛着尴尬不失礼貌的笑意,“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