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对师兄并无男女之情。”
“对不起，我对师兄并无男女之情。”
“对不起，我对师兄并无男女之情。”
一时间，无崖子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他当时向小师妹告白，小师妹也是这样回答他的。
——我对师兄并无男女之情。
一字不差！
巫行云见无崖子从苏梦进来后就开始无视自己，还向苏梦表白，气得捏紧了拳头，青筋直冒，只恨当年怎么没杀了这货！
直到听到苏梦的回答，这才转阴为晴，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却让苏梦有些尴尬。
苏梦本来就不擅长被人告白，现在巫行云一笑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索性扯开话题道：“师兄，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崖子在被苏梦拒绝后，就好像失去了灵魂。沉默了很久才恢复过来，不过却不哭不笑了，变成了最开始温文尔雅的样子。
听到苏梦的问题，他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
……
天山，灵鹫宫。
苏梦和巫行云离开后，缥缈峰的住所就只剩李秋水和负责伺候她日常起居的阿朱阿碧了。
看到一只飞蛾正围着灯影翩翩起舞，百无聊赖的李秋水屈指一弹，便把飞蛾弹到了桌上。
飞蛾扑腾着翅膀想要重新飞起来，却被李秋水用食指按住了一边的翅膀。
接着，她又拿出两根绣花针，将飞蛾的两个翅膀固定住，然后一点一点肢解起来，先是触角，然后是六只脚。
似乎是意犹未尽，李秋水又将飞蛾的翅膀捏成了碎片。
飞蛾的生命力很顽强，即使这样都还没有死，奄奄一息的扑腾着。
李秋水托着香腮，微眯着眼睛，兴致盎然的看着它挣扎，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
因为以为自己错手杀了苏梦，无崖子内心一直充满了悔恨和愧疚。所以在被巫行云和李秋水找到时，他没有做任何抵抗。
只是无崖子没想到的是，曾经倾心于自己的师姐和师妹下手会那么狠，一个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另一个更干脆，竟然把他阉了。
当时无崖子已经奄奄一息，李秋水怕他就这么死了，就留在山洞照顾他。但是又觉得这样太便宜对方了，于是在治疗的过程中就用各种方法折磨无崖子。
逍遥派的藏书很丰富，天文地理无所不包，李秋水喜欢看的类型却很奇怪，其中就包括一些折磨人的方法。
在确保无崖子性命无忧后，李秋水就把当时手脚已经被废的无崖子塞进了一个大缸里，天天往里面丢些蛇虫鼠蚁或者会让人奇痒无比或者剧痛难忍的药水。
苏梦刚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无崖子现在的样子是某种造型，但现在看来，难道……
似乎是猜到了苏梦的想法，无崖子解释道：“沧海你不要误会，当时的那个缸早不见了，现在这个是我自己找的。我随时都可以自己出来，只是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