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吸了吸鼻子，抬眸看向他，目光纯澈，像是被水洗净了一样。
“只是对不起，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话剧，还是被我给毁了……”想到这儿，月白的心中又有不少的愧疚。
这场独幕剧，话剧社的人排演了那么久，安宁甚至还为此付出了房屋被楚兮雇人纵火的代价，他们本应该接受掌声完美地落幕，却没想到因为她，一切都被楚兮毁掉了。
她实在愧疚难当。
“这是楚兮的错，不是你的错。你何必说对不起呢？”宋程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心中生出了恻隐和疼惜，他尽量地安慰着月白，“其实这场话剧我们能好好的演出完，已经是最好的收场了。至于掌声什么的……我们并不在意。”
听见这话，月白心彻底地放了下来，她抿住唇点点头，对着宋程说：“谢谢你……”
她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什么，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她怕被其他人窥见她狼狈的模样。
“月白。”宋程忽然叫道，月白看着他，只见他微微勾了勾唇，有话要对自己说。
他目光真挚地看着月白，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这话让月白懵住了。
宋程到如今，竟然还想和自己在一起么？
“你……我……你不在意我的身份？”在楚兮口中，她可是一个妾室，宋程不在意么？
宋程摇摇头，对她说：“只要你愿意，我便什么都不在意。”
他头一回有这样的真心，要送给一个女孩儿。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