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作为文严的老友，深知他的为人，对学院他有着深刻的感情，是最不可能背叛学院学院的人！
“那如果他根本不是文副院长本人呢？”
慕灵看着文严道。
这句话让所有人大惊失色，不是文副院长本人？
那就说明，他们面前的人是别人假扮的！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我最了解！如果是别人假扮的，不可能我不会发现。”
何文连忙为老友辩解。
“是与不是要看文副院长怎么回答了。”
慕灵看向稳坐如山的老者。
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便在被人质疑，依旧淡然。
他偏过头，对上慕灵的视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的这句话无疑是验证了慕灵所说话的真实性。
众人哗然，议论纷纷。
他们的文副院长竟然是别人假扮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何文大惊，依旧不敢相信。
文严看了一眼何文，笑了，“我的确不是真正的文严。”
何文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那熟悉的面庞，他备受打击，好一会他才问道，“那你是如何得知我们之间的事的？”
曾经他也怀疑过，也试探了，那些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对话和相处细节，对方都能对答如流，所以他就打消了疑虑。
但他没想到他真的不是真正的文严。
“我复制了他的记忆。”“文严”回道，随后他看向慕灵，“许久不见，你还是那么聪明。”
“多谢夸奖，多年不见，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曹药师，见您一面还真不容易。”慕灵微笑回道。
曹衍文，曹文，一个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
对于他，慕灵不得不佩服。
他下了一盘近百年的棋，包括他自己都在这盘棋上。
这种谋略，这种心机，如果她没有掌握多方的情报，她这次恐怕就要栽在这里了。
别人可能不知道曹衍文，但慕清寒和离月慕隐知道。
他们怎么都没料到文严竟然就是曹衍文。
“不容易不也被你找到了。”曹衍文淡淡一笑。
“如果我猜的不错，金子沛，不，汤辰的药是你给他的吧，还有当初的江子城。”慕灵问道。
“不错，一个实验成功，一个失败，所以那药还是因人而异的，而现在，那药已经被我改进到了完美状态。”
说起这个，曹衍文有一丝骄傲。
“但副作用也很大不是吗？”
“你竟然知道。”曹衍文惊讶。
“温明的实验和你的差不多，我看过他的实验记录。”
“难怪……”
曹衍文笑了笑，“这一次，我输了。”
输给慕灵，他并不觉得挫败，他见证了她的成长。
他认为，慕灵能有今天的成绩，也有他的一部分原因。
慕灵并不知道他有这种想法，如果知道了也会一笑了之。
人不能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对她而言，她的每一步路都是她自己走出来的，少不了亲人好友的参与，但，决不会是因为他。
“你是不是在等张扬？”
曹衍文太平静了，平静的犹如胜券在握。
“看来你都知道了。”曹衍文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
他低估了慕灵的实力。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毕竟我连文严最亲近的人都骗了过去。”！
“一个人再怎么改变都不会改变自己的习性，即便他成为另外一个人。而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你的实验报告。”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慕灵接着道，“我看过之前文严向学院提交的各项研究报告，他研究实验的都是一些花花草草，一些药材，而你的研究，虽然和他的很像，但有着本质的区别，文严对花草药材几近痴迷，字里行间透着他对自己职业的热爱，但是你不一样，你只是利用它们，达到你的目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