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宗门严禁私斗,你已触犯宗规,现在再想跑,恐怕已经迟了!”
蓝衣执法弟子高喝一声,身形一晃,便挡住了王不缺的去路,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师兄,我现在有紧要事情,违反宗规之事,待我将事情处理完毕,定会向宗门认罪。”
王不缺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还是强作笑颜。
“哼!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称我为师兄!”蓝衣执法弟子神情不屑,冷哼一声,道:“你等二人报上名字,随我回执法堂领罪!”
蓝衣执法弟子,颐气指使,下巴高抬,淡淡地看了一眼风远扬,而后将目光定在了王不缺身上。
风铃儿紧紧地攒着风远扬的衣袖,一会看看王不缺,一会又看看风远扬,神情焦急。
风远扬眼睛一眯,轻轻拍了拍风铃儿的手,示意无需担心。
姜炬到来后,没有说话,一副作壁上观的模样,间或,脸上会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冷笑。
“如此正好,称呼你为师兄,我也正别扭得慌!”
王不缺敛笑肃容,冷冷地说道:
“你,给我听好了,我叫王不缺!我现在没空理你,等事了,我自会去执法堂领罪,无需你在此多事!”
王不缺话一出口,其他人则俱是身形一震,表情不一,姜炬狂喜,风远扬皱眉,风铃儿慌乱,蓝衣执法弟子则勃然大怒:
“王不缺,你是要找死么!”
“王师弟,切勿冲动!执法堂向来骄横,没必要与他制气!”
风远扬出声了,听语气,似乎对执法堂很有成见,而且也不惧执法堂。
王不缺尽管现在头昏脑涨,但从风远扬的话语中,猜测风远扬敢当着执法弟子的面、数落执法堂,其身份恐怕不简单。
“谢风师兄提醒。”王不缺朝着风远扬微微一点头。
“风远扬,请注意你的言辞!”蓝衣执法弟子眼神不善地看着风远扬,显然是识得风远扬。
执法弟子词严厉色,风远扬却毫不在意,冷笑一声,昂然道:“既然识得风某,却还要风某报上姓名,此举与脱裤子放屁有何区别。”
“这风远扬还真是一个妙人,与我甚是对脾气,日后有机会,定要多走动走动。”
此情此景,王不缺竟然升起如此念头。
执法弟子似乎很忌惮风远扬,风远扬如此奚落,他竟只是冷哼一声,而后再不理会风远扬,直勾勾地看着王不缺,身上的气势瞬间暴涨,朝着王不缺碾压而去。
王不缺虽与先天境只有一步之遥,但当执法弟子身上的气势压迫而来时,仿若惊涛骇浪袭来,直欲将人瞬间压垮。
“狂妄!先天境又如何,莫非以为,单以气势就能让我低头?”
王不缺挺直腰杆,强撑住身体,一动不动,因为体内的炙热和执法弟子的气势压迫,整个脸庞通红一片,甚至额上暴起的青筋都便成了红色,很是瘆人。
执法弟子见到王不缺在自己的气势压迫下,竟然纹丝不动,不由眉头一皱,微微沉吟后,缓缓问道:
“王不缺?洪铁屠可是你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