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笋小说 > 都市言情 > 方禾筝季平舟

第290章 接受这份可怜

推荐阅读: 重生王牌军嫂凡仙变大罪裁决重生从拒绝女朋友安排开始重生一九八五叶兴盛章子梅转生成蜘蛛又怎样总裁老公追上门美人迟墓斗罗第一狠人战龙无双萌宠侦探社都市超级战医剑尊快穿之被降级了怎么办这个大唐什么鬼公主暴戾绝色,影卫日日以下犯上偏执总裁宠妻如命大田园魔帝重临我有一支惊神笔修仙之径叶不凡秦楚楚盛婚独宠我的女总裁上司阐教有金仙高冷老公强势宠:亲亲小娇妻大高手之再战沧澜重生民国之生死狙击无上巅峰无敌奶爸闯异界麻衣神婿冰山总裁的超级高手假戏真做女儿出山,将我吹成了隐世高手!龙王令文娱大崛起怒战山海首席的天价前妻超级传奇巨星贼婿我家青梅有点甜真实的克苏鲁跑团游戏叶飞唐若雪功夫神医在都市我的御兽真不是邪神超级全能巨星开局人造星球杀神临世古代农家养老日常唐杰不平静的日常我的大明不是这样的开局编造了灵气复苏海贼之神级召唤我的贴身校花总裁妙手天师在都市陈锋林雨欣足球之只手遮天萌妻好甜,吻慢点!开局签到大宗师空降迦勒底随后成为所长这件事开局逆苍天我八岁就天下无敌了斗罗之我能够养神兽斗罗之我的武魂是无限宝石漫威债王,最爱广交好友科学家闯汉末全能后勤兵一胎双宝:爹地请接招绝代战神玉金记都市不死天尊凤逆九天:玄尊,请留步重生霸宠:全能狂妻不好撩等不到从涂山开始的诸天之旅开局不让坐电梯,怒怼学姐无限制穿越季田宠医娇:腹黑将军太会撩白擎浩方欣欣叶凡秋沐橙恶魔亲上瘾:甜心,欠调教重生极品土豪女王时代欢想世界神话复苏我以万物为口粮柳云湘严暮修仙:家族崛起绥远抗战风云录稳住雷达哥重生大时代别人修炼我共享真实之死亡游戏顾探又在凶案现场撒狗粮玄幻:开局云养气运之女我有一张沾沾卡天才萌宝:邪王爆宠小医妃限制级火影从灭族之夜开始迈向最强我能抽取一切她们都是坏女人!宋天明全职法师之我是莫凡他姐三体入侵:我编造了聊斋桃运医神一切从鹿妖开始宁沉央韩飞雪官场沉浮录超级警监废婿入赘功法融合器戏精成长日记精灵之冠位召唤昊天殿雨夜里的罪恶永恒道尊传殿下的绝世宠妃:神医小姐要逆天梦海思玄录征服纪元
寒夜降临不过是一瞬之间,可对季平舟来说却是无穷无尽的等待,他滴水未进,在车里坐了整整一天,看着日暮驱散阴霾,又看着夕阳掉到山那头。
  
  调整了坐姿。
  
  整个肩膀都陷进了柔软的座椅中。
  
  他才闭眼,一道晃眼的白色双闪缭绕到挡风玻璃上,随即绕过了前面的花坛,车便停在那栋楼下。
  
  没有雪,但冰封中的低气温也足以让人精神抖擞。
  
  副驾驶上的人睡得很熟,秦止解开安全带,倾斜身子凑近了,手掌在禾筝肩膀轻拍两下,“到了。”
  
  声音过渡到她耳边。
  
  她睫尖轻颤,很快眼皮也掀开,蒙着水雾,还半梦半醒的。
  
  “这么快?”
  
  “本来也不远。”
  
  秦止眼中有笑意。
  
  禾筝揉酸了眼睛,随口嘟囔起来,“这个乔儿,到哪儿都掉链子,下次饶不了她。”
  
  “不是你哥哥那里的事吗?”
  
  将衣服拉链扣到下巴,禾筝穿着冲锋衣,衣服上的霜气都融化成冷意,被烘干的差不多了,“是啊,说是什么在家里抓到个贼,乔儿听了就赶回去了。”
  
  “她家有什么可偷的啊,这么担心?”
  
  秦止说的认真,禾筝听了却忍不住笑,笑到眼角挤出泪,那模样,音容笑貌都能刻在人心尖上,大火烧不去,洪水淹不尽。
  
  可惜。
  
  她是在对另一个笑。
  
  季平舟得承认,他嫉妒的快要疯。
  
  十点钟他们回来,却在车里聊了半个钟头,秦止给禾筝整理压在毛衣里的头发,给她将袖口的魔术贴粘好,就连下车了,也是秦止给禾筝背的包。
  
  他们那样亲密,她被这个男人照顾的像个孩子,这不正是她喜欢的吗?
  
  分别时也是那般依依不舍,禾筝站在楼下朝车里的秦止挥手告别,亲眼看着他的车开出路口才往楼里走,可没走两步,就被一只苍劲手掌桎梏着腕子。
  
  生拉硬拽中,禾筝呼喊了几声求救,可这个时间,又是冬夜,四下一个人都没有,她呼救无用,挣扎无用,拳打脚踢更是浪费自己的力气。
  
  才坐上车,接触到熟悉的环境,才知晓是季平舟。
  
  被惊吓后的余韵便是山雨欲来的风暴。
  
  季平舟才坐上车,便被禾筝从侧边扇过一掌,刮着皮肉,应该疼的,可他却什么知觉都没有了,浑身只被一颗蓬勃的嫉妒心燃烧着。
  
  “你发什么疯?!”禾筝脸颊有冻伤,唇上也有伤口,这一声朦胧又嘶哑,痛而颤。
  
  季平舟却随着车厢内沉闷的空气一同沉默。
  
  “开门,让我下去,我不想跟你吵架!”
  
  她揉着手腕,那一番拽,弄得骨头散架的痛,“季平舟,你聋了是不是,我说开门,我要下去!你要发疯回家里去,那么多人围着你绕,捧着你,你来折腾我干什么?!”
  
  “你说呢?!”
  
  印象里季平舟从没这么吼过人,捏着方向盘,手腕完全要折断似的在颤抖,他转过眸,红了一圈,暗沉的影光截开了他的面庞,一半悲戚,一半悲愤。
  
  被骗,被忘记,他都忍了。
  
  唯独看见他们那样亲密的时候。
  
  他忍不了。
  
  禾筝被那一声震慑到,脚趾下意识在鞋里轻缩了下,肩膀紧贴着门,“你干什么?已经很晚了,我真的要回去了。”
  
  “你也知道很晚了?”
  
  她哑然。
  
  有些忆起了那日和他的约定,“我忘记了……”
  
  “你根本是在骗我,对吗?”季平舟脆弱而凛然,这么等一天,将他所有耐心都消化了,“就像你骗为方陆北堕胎的女孩儿一样,先骗,然后就不管死活了,对吗?”
  
  禾筝说不出话。
  
  他却有许多话要说,“我在你心里就跟那样的人是同等的?”
  
  当初站在方家门外,看着那个姑娘又哭又闹,甚至要跪下来求方陆北,最后却被方禾筝的两句话哄好,他觉得可笑,也替人悲哀,可时至今日,他又何尝不是被她诱哄的受害者之一。
  
  禾筝沉寂了繁复的情绪,瞳孔微涩,“你是不是在这里等了一天?”
  
  不承认她也知道。
  
  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