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笋小说 > 都市言情 > 方禾筝季平舟

第346章 疼才算教训

推荐阅读: 王妃你要乖乖的才不是天才偶像少女将军好凶猛人在星铁,满级舰长,开局喊银狼老婆!太古妖神女主偷听心声我反派人设崩了王者荣耀之诸葛亮种田系游戏末世之超神新人类女帝饶命:我真不是太监啊!我真不想当奸臣燕北飞赵婉君风声荒野情事我会修仙以后重生之权力教练,我还不想退役啊我们的星际传说电影世界愿力系统绝世神医京都猛虎陆晚苏傅寒舟我的天赋无限加点绝世帝宠:无双哑后从DNF关服开始当神豪我在王者荣耀捡宝箱娇妻太甜,得宠着!圣影万界神帝唯一法神超级上门奶爸佣兵之王都市行绝路突围仙道狂之诗豪门天师国民神医极品小庸医传奇1997武侠之最强BOSS只种田我忽悠瘸了全世界重生之农门有田玄幻:开局被凤凰公主倒追!蔺九凤贾贵妃桃运兵王快穿:男主大人求放过特工在异世刺客之王我在洪荒跑龙套我不想成为非人类啊重生之猎神传说万界次元交流议会苏允柳媛这位大帝也是我朋友仙武暴君之召唤群雄全球穿越:唯独我有修改系统暴君的小团宠又娇气了逍遥仙医重生傻女被腹黑太子套牢了重生之高武崛起妖皇人口普查:我圣人的身份被曝光了神话之最强召唤神医龙主重生之K星殖民我真不是大佬我是阿尔宙斯转世崛起古墓签到王大明:家父永乐,永镇山河华夏远征军之我的团长桃李芳天下仙逝今生友情传都市透视眼天道封神系统逼婚99次:强悍厉少,求放过天庭小狱卒绝美冥妻海贼之最强干部随身领取升级礼包我靠美颜稳住天下不败神婿杨辰相思不悔福晋有喜:爷,求不约阴阳刺符师瞎眼五年,我成了人族文圣重生之落地花开混在国企当神豪最强升级系统先婚后爱:少将的迷糊小老婆家有蛮妻,总裁的蚀心荤宠忠犬男神出笼记穿越从山贼开始九叔之茅山真传凡人:能预测未来的我,直播修仙无限开局:系统逼我叫她老婆末世武器库凌天武皇听说我的死对头又活了逆战神皇都市再世妖王林楠笙朱怡真韩振叶慕婉神话复苏:开局唤醒孙悟空初唐:开局告诉李二我是穿越者炮灰难为我真的是好男人快穿:炮灰女配要反攻我的完美神豪人生苏允柳媛灾变重生:我带全球抵御末日磐帝快穿之愚姐不好惹我的邻居是女妖在星光中觉醒震惊!开局卖假货给圣女花下醉思酒崛起香港1949瞳术时代:开局觉醒至尊重瞳巫神创世纪
燕京的暴雨到第二天凌晨才停,一整夜过去,城市的排水系统都因为这场雨而出了事故,一些道路被浑黄的水淹没,无法行驶,交警大清早就上了岗,左右舒缓着交通。
  
  临城成了侥幸之一。
  
  禾筝到达目的地时这场雨都没有砸下来。
  
  导航结束。
  
  她停在一片陌生地带。
  
  其实小秘书早早的就将她出远门的消息告诉了魏业礼,她会来,他一点都不意外。
  
  这一夜的车程说重不重,若是裴简那类人,成天跟车打交道,一年在车里的时间比落地的时间长,这一夜不过是家常便饭,第二天该吃该喝,可禾筝一年也碰不了几次车,必然是吃不消。
  
  魏业礼到时她正趴在车里,人已经睡着。
  
  这辆车不大点,还是二手的,车内被她精心装扮过,车前一个摇头玩具倒是勤奋,夜以继日的工作着。
  
  车窗被敲了好几下,沉闷的“咚咚咚”声隔窗而来,扩如禾筝耳畔,她梦里却是门板在被拳头砸着,人终于被吵醒,灵魂都仿佛跟着躯壳疲惫地伸展了腰,双瞳拢着难消的疲困,眼睫几乎都抬不起了。
  
  魏业礼多少担心她的安全,坐进车里,便是一通长辈的责怪,“怎么来的这么着急,疲劳驾驶容易出事,你想让你妈妈担心吗?”
  
  本有许多话想问,可困倦和劳累使禾筝胃里翻滚着,甚至有干呕感在徘徊。
  
  “我就是想问问您……”
  
  还没说清楚。
  
  嗓子眼有被卡了下,像咽着一卷胶带,粘液撕缠着管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云云都告诉我了,现在你先去休息会儿,睡一觉再说。”
  
  魏业礼看了看表,“我送你到舟儿那儿?”
  
  禾筝近有一年没这样疲累过,声音都找不回来。
  
  -
  
  白色的窗框被擦的发亮,镶嵌在干净的墙壁里,墙壁没有多余的颜色,就是白,锃亮的白,映着影子的时候都显得浓郁了不少,环境是陌生的,一觉醒后禾筝便听见了窗子外的雨声,她不知道这里是几楼,隐约却觉得不矮。
  
  还没直起腰,那扇门便从外面被推开。
  
  灯也打开。
  
  墙壁被染了其他颜色,变得没有那么纯净。
  
  禾筝看着门外的人影渐渐走近,恍若还在梦中,可季平舟却娴熟地做着一切,他面庞简淡秀润,衣领还是雪白的颜色,落着干爽的气味,人靠近了,手背探到她的额头,不算太满意地说了句:“还有些烫。”
  
  手上还拿着温度计。
  
  什么好话软话还没说,便掰着禾筝的手腕轻测了下。
  
  她茫茫然地看着他的脸,眼神近乎痴迷。
  
  但在季平舟眼里,却更像痴呆,“再烧下去我就要给你打针了。”
  
  不知发了什么昏,她手腕抬不起来,眼皮也发沉,致使声音变得软腔软调的,“——会疼吗?”
  
  季平舟背过身在笑。
  
  弯腰从抽屉里拿了药,“疼才好,疼才算教训。”
  
  教训她这样冲动的跑来,累到发烧都没发现,更教训她一言不发,连招呼都不打,怎么说她过来,都应该由他去接才对。
  
  可魏业礼打电话来的那会儿。
  
  他还在实验室,出了实验室又是开会又是整理材料。
  
  电话都没接到。
  
  得到消息时已经很晚,才急忙去酒店将她接回来。
  
  冲好冲剂,季平舟在冒着漱漱白雾的水面上轻吹两口,吹散热度,但还没有到能下口的温度,他放到一旁,侧过脸,气质疏朗,笑容明淡,“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