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如雪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出门,像右拐,直奔李彪李旭家。
“如雪,你来了?”
“李叔,我来找我师父。”
“嗯。邵军官在房里,说是头疼。”李彪边告诉宿如雪,邵红雷目前的情况,身处位置,边给宿如雪递眼色。
李彪的眼色无疑是在告诉宿如雪,邵红雷喊头疼,多半与邵红雷的记忆有关。李彪是想让宿如雪尽力去从邵红雷嘴里套话,看看能否从邵红雷嘴里套出些什么有用的有关于邵红雷记忆的事来,再要宿如雪结合自己所知道的事,看看是否能帮邵红雷恢复记忆。就算不能完全恢复,恢复一些也是好事,实在两者都不行,起码也要找出邵红雷失忆的缘由吧。
“李叔,我妈找您跟小旭呢,您带小旭去看看我妈找您跟小旭有什么事。”
“好。”
宿妈妈哪里有事找李彪跟李旭父子了,只是宿如雪随口一说,故意找借口把李彪跟李旭父子支走罢了,其实就算宿如雪不找借口,李彪也一定会找个适当的理由带儿子李旭暂时离开房间,给宿如雪和邵红雷谈心留下足够的空间。李旭很乖,也很听话,更加懂事。父亲不说,光听宿如雪的话,李旭就已然明白了父亲跟宿如雪两人的心思了。
李彪带着李旭离开,宿如雪则轻轻扣门,敲开了邵红雷及李旭的房间的门。
“师父,你怎么哭了?”宿如雪从没看过师父邵红雷哭。宿如雪知道邵红雷是军人出身,军人大多都是宁肯流血,也断然不会流泪,皆是硬汉。而她的师父则是硬汉中的硬汉。然而今天在仅只有他一人的房间,这个硬汉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落泪了。
“没。”邵红雷的眼圈赤红,脸上还有泪水流下的痕迹。很明显是哭了,然而当宿如雪问起时,邵红雷却嘴硬的谎称他没哭。
“师父你眼圈红了,脸上的泪都没擦干呢。”
“是吗。”听到宿如雪的话,邵红雷不由抬起胳膊,想用早已沾满了丧尸的病毒血的脏得不像话的袖口去擦脸,揉眼睛。
宿如雪疾跑上前,一把按住师父的手,忙道“师父,脏。别擦。再说擦也不能用袖口擦,全是杀丧尸,变异动物植物时染的血,搞不好会感染病毒的。”
“昂,好。”被宿如雪突然抓住手,邵红雷不由感到心里涌起一丝动容,脸也霎时像发烧一样火烧火燎的,不单是脸,身子也烫。是从被宿如雪握住的手传染到身体,脸,跟脖子。
“师父,你发烧了?该不会是真的?你刚刚就哭了?是不是用袖口擦脸了?”察觉到师父体温突然增高,吓得宿如雪眼大眼小。生怕师父刚刚偷偷掉金珠子,一不小心习惯性的用袖口擦脸,结果真就被自己的乌鸦嘴给说中了,师父不幸感染病毒了,可师父是二阶异能者啊,除非被高阶丧尸咬伤,不然一定不会被感染。
“没啊,我没事,瞧你这神经兮兮的样子。”
“师父你保证你刚刚哭时绝对没用袖口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