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江瑞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南冥仙尊转世……朕要你亲口说出来！”女帝坚持道。
“……”
江瑞沉默一会，摇头：“我不知道陛下在执着什么，就是要我说一百遍，我都是同一个回答，我不是陛下所说的南冥仙尊，我就是我，我是江南冥！”
“是么，原来如此！”女帝恍然大悟，她似乎明白江瑞不承认的原因。
如果她处在江瑞的位置上，或许也会打死不认！
谁知道昔日被自己抛弃的怨偶，会不会痛下杀手，痛打落水狗？
这么一想，女帝就恍然大悟了。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朕明白了！”女帝哈哈笑了一下，为自己之前无法理解的执着感到可笑。
“……”
江瑞眼神复杂，不知道说什么，眼前的女帝，已经物是人非。
人家不把自己宰了就不错了，还想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是不可能的了。
江瑞唯有沉默。
“江南冥，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女帝神情似乎有些严肃。
“我要说什么？”
江瑞笑笑，摊摊手，无奈道：“让我说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女帝愣了一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嘴里念叨着惘然之句。
江瑞看她有些魔怔了，连忙道：“陛下执着寻找南冥仙尊，肯定是他对不住陛下，如果我真是他，那我愿意替他说一句对不起！”
女帝回过神来，神色复杂无比，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一副吃了江瑞的表情，冷酷道：“你不是他，不用你来替他道歉！”
江瑞耸耸肩，不置可否。
看着眼前的女帝，江瑞涌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
就他所知，中千世界的天花板是罗天上仙，到了那个境界，一般都会飞升前往大千世界。
像仙帝这样的存在，只会居于大千世界的天维之中，什么时候能够适应中千世界这样的中维度？
待在这里，不会感觉到不适吗？
于是，江瑞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陛下为什么会在中千世界？而不在更高的天维世界？据我所知，大千的广阔世界，才是仙帝们纵横驰骋的理想之地！”江瑞好奇。
“你居然不知道？”
昆仑女帝先是惊讶，然后才恍然大悟：“是了，你陨落之后，不知道也正常！”
“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玄机？”江瑞诧异。
“别问朕，朕可不想告诉你！”
女帝忽然变得严肃：“这关系到一件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朕没有义务告诉你，江南冥，你若是想要知道，自己去调查！”
“……”
江瑞满脸疑惑，究竟是什么大秘密，居然搞得女帝不想说？
难道，这秘密让女帝觉得不好说？
昆仑女帝似乎在遥想一些事情，脸色十分难看，神志甚至有点儿恍惚。
这对仙帝而言，可不多见。
江瑞心中一动，连忙抬手一抄，直接从女帝手里将金色小塔给抄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