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言正在打电话。
楚御泽的声音温煦浅淡，“清单没有遗漏的话，顾念和沧溟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是让你查这个。”穆子言眼角一抽。
楚御泽笑了笑，“别气，知道你家念念不可能是沧溟的人，我只是以防万一。不过同样，也没有任何东西与博士有关系。有没有可能，情报有误？”
“不太可能。”
交叉询问，隔离审问，集体对质。用了各种手段得出来的情报，更别说——
其他的情报都已经论证，只有这一条是假的，可能性太小。
“你直接问顾念不就好了。看这个情况，她应该自己也不知道手上拿了博士给她的线索，她脑袋那么好，提醒下肯定能想起来。”楚御泽感叹，“莫名其妙竟然成了博士失联前见的最后一个人，这丫头，命不太好。”
“我说过，这一条免谈。”他声音冰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楚御泽长长叹出一口气，“那丫头迟早被你养笨。行，我继续查。”
“我在江南这里也看看。”穆子言，“清单我们能拿到，沧溟也能。冥狐替代念念身份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名正言顺查看不在清单内的线索。”
“穆子言——”
顾念带着些委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转身，一手接过扑过来的女孩，揽在怀里。
楚御泽听得清楚，轻笑，“不打扰你们俩约会甜甜蜜蜜，挂了。”
“嗯。”
“谁呀？”她从胸口抬起头，扑闪着眼睛问。
“阿楚。”穆子言收起手机，拍了拍她的脑袋，“怎么了？”
“好累呀。”顾念扁嘴，“走了整整一上午，脚疼腿疼腰还酸，我们回去吧。有一家超好吃的蟹黄汤包，那里还有面条和生煎，带你享受最正宗的江南美味。帝都那些都是个啥呀，生煎连醋都不配，还配酱油，简直污蔑生煎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