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能不答应吗？
漓渊对付她的招数可是层出不穷，变着法子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五年来她可没少被他戏耍。
回想起曾经的片段，书遥自知在漓渊面前她还是道行太浅，于是木讷地点头，行至他榻边的毯子上跪坐了下来。
漓渊见她乖乖听话，便满意地平躺下来，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上。
“既然是守夜，就不能睡着，明白吗？”漓渊道，眸中的疲惫一闪而逝。
书遥乖乖点头，漓渊这才阖上眼，不一会儿便听得他清浅而平稳的呼吸。
书遥闲着无聊，便趴在榻边仔细端详着漓渊的睡颜。
这个距离，近得能闻见他沐浴后身上的淡淡的秋兰浅香。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白净的脸上褪去了平日里的冷冽，纯净得像个孩子。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俊美而不真实。
这个人，或许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么安静吧。
或许，她能做的，就是在榻前安静地守着沉睡的你，不让任何人打扰，直到微弱的烛光被黑暗吞噬。
房间里安静至极，几乎只听得见二人浅浅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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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透过房间的窗户吹了进来，书遥被冷醒，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到了床下，于是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又迷迷糊糊地躺回去，顺手把被子给扯过来盖在身上。
一夜好梦。
“书遥，昨夜睡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