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笋小说 > 女生频道 > 霸道老公,心太急

她这是越来越严重了,留家里很不妥

推荐阅读: 公子,老娘这厢有礼重生女王狠大牌:大魔头,乖透视神医在校园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家有三夫好为难战巫女帝:极品邪君霸上身官场新贵苟在修仙界娶妻穆少的天价丑妻晚风不似你我有一座黄金渔场大融合系统精灵之传奇训练家穿成白月光落地成霜天官赐福都市最狂战神大帅比的修仙史陈牧川林潇潇舍命救老婆联盟语音包,扮演角色就变强绝世狂妃,神妃太腹黑全球战国魔君独宠:逆天小俏妃逆流1990从刨冰开始武侠之最强BOSS只种田在下娱乐天王,有何贵干盛世婚宠:总裁大人不好惹英雄无敌之骑士一剑归来莺雄尊皇残梦蚀骨闪婚:神秘总裁的私宠民国二十六年我来自未来呆萌小娇妻:严少,你被潜了清穿守则能预见未来的我只想刷怪源救万界最强兑换系统农门丑妇网游之绝世毒尊神墓重生之不死不灭英灵君王小地主家的彪悍姑娘号令天下都市邪医震惊,我家真有皇位要继承!国公夫人绯闻录修仙:身边全是大佬,我要开始装了程小姐的神喵大人妙手药师万古第一分身叶旋霍见琛柯学世界里的柯研人公子请低调时空法则地球编剧在无限至尊狂兵都市游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黑篮之正常人重生足坛大佬下海潮刀镇星河空间医女:穿梭古今做代购逆妃重生:王爷我不嫁斗翠傻妻每天都露馅督军,你夫人开挂了!朔明盖世仙尊原神,从成为海洋之神开始重生六零逆袭记签到10年,我变成了一把剑伪快穿:帝尊,别傲娇都市狂人这原始人真凶猛穿越斗罗的我开始整活咸鱼老祖宗她被迫成为顶流军婚宠入骨:长官,吻上瘾三国小霸王跨过千年来爱你你看他朱楼起网游之风流骑士都市之王牌仙尊拯救明末位面之穿梭系统刚成帝尸,就让圣女开了棺虎势滔天九州狂少李晴川轩雨妃洪荒黄龙真人传重生天后:boss,别咬我萌萌王子:恶魔王子饲养法则嫁入豪门:沈先生,别闹淘金者杰克我能看见战斗力老婆是顶级Alpha,我该怎么办来自异世的那个人终极桃花劫大魔祖这个up横着走穿越的掠夺系统赴你一场深情盛宴四合院之好好活着重生都市仙尊异世墨莲爱情公寓之娱乐我竟然是贱人曾贵婿上门为美好的异世献上科学八卦星门萧动尘唐洛心从圣杯战争开始的旅途我能梦到未来我真的只想混吃等死呀刚助女帝平天下,她却要赐死我乱世潜龙壮志凌云玉堂金闺永不解密新大明帝国
项璃从电梯里出来,在护士站问了汪绮玥的病房,跟着过去就看见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的三哥。
  
  “你这是喝得不少?”
  
  项默森从唇边拿开了那根烟,微蹙了眉瞧着她。
  
  项璃笑着抱了下他,算是撒娇插科打诨,末了没搭理他,自己先进了屋去。
  
  接近十点,项默森要走了拗。
  
  几个小时前孟晞就发来短信问他今晚是不是有应酬,他没回,打算过去再解释今天的事。
  
  病房里有陈姐,还有二十四小时的护工,项默森自然是比较放心跖。
  
  走的时候问项璃要不要一起走,送她,她说不用了,自己可以坐出租。
  
  项默森到了地下车库看见许仁川在那倚着车身抽烟,不免笑了,那姑娘哪里需要叫出租,明明就是专职司机。
  
  “不打算上去?”
  
  他走过去狠狠撞了许仁川一下,满脸调侃。
  
  许仁川冷笑,烟叼在唇边往兜里摸烟盒,递给项默森。
  
  两人站着吞云吐雾,聊了一会儿。
  
  赵文清的事项默森简明扼要说了,许仁川一直皱眉,这都见血了,下次未必这么幸运没伤及要害。
  
  “人现在在哪里?实在不行叫来医院的车强行弄进去,她这是越来越严重了,留家里很不妥。”
  
  现在许仁川和项默森说话,俨然一家人的语气,比以前更亲。
  
  两人年纪差不多,也算得上是老谋深算那一类,不过若要是比起城府深,项默森倒是不如他。<>这人,骨子里就有别人所看不到的阴狠一面,项默森在商言商,换一种身份在生活当中,可要比他坦荡得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人喜欢男人,大抵先从外表言行举止看起,若这人再有点能耐,调~情又极有手段,谁管你阴狠还是坦荡。颜值有了,钱也有了,谈恋爱又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对你又好,其他的重要吗?
  
  项默森抽完第二根烟,真的要走了。
  
  怕岳父岳母久等,怕孟晞想他。
  
  “先找到人再说,真把她当疯子对待老太太也不愿意。”
  
  他上了车,许仁川站在外面看着他,指尖那根烟还没燃尽。
  
  隔着那薄烟,项默森说,“老太太以前住的那别院,让人把门窗换得牢靠一些,二十四小时守着,医生每天过来检查,这样对她的病情或许有帮助。”
  
  许仁川也赞同,“也是,他妈的神经病院那地方,没真疯也能被弄疯了。”
  
  项默森笑笑,示意他让开,许仁川往后退了两步,没忘了嘱咐一句,“路上慢点。”
  
  他挥了挥手,车子已经开出去了。
  
  皓皓早就被陈姐送到了孟晞母亲那里,小孩子嘴没上锁的,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在老太太面前说漏了嘴。
  
  陈姐忙里忙外头都大了,还得焦心项默森,想想也真是半个亲妈。
  
  文清这事儿毕竟是家丑,能不提起就不提起,项默森到了孟晞那里,岳父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应付了过去。
  
  岳父走后,他得照顾孟晞洗澡了。<>
  
  其实这两天在这里他们两人都是一起洗的,反正项默森给她洗也会弄得一身水,孟晞就让他脱了洗了。
  
  今天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很明显他心不在焉,孟晞看出来了,先没问他,谁还没个心事,压力也许来自事业,也有可能是家庭,要是他不想说,自己能解决,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孟晞一直认为自己丈夫是个心理承受力相当了不起的人物,这样的男人在她眼里,很
  
  可是今晚这心事,跟心理承受力没什么联系,从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考虑文清的事。
  
  和仁川说不送医院,到底还是心有余悸,佣人看得再牢也有失职的时候。到时候又出了事,仅仅只是解雇佣人能解决的??他觉得还是送去郊外那医院吧。
  
  现在这事儿汪绮玥已经不管了,文清病成这样,家里包括下人在内一共三十多口人呐,万一哪天伤了他人,要不要让她坐牢的主动权可就不在项家自己人手里了。
  
  “你在想什么,干嘛又把扣子给我扣上?”
  
  孟晞终于没忍住开口了,因为项默森给她解开内~衣扣搭又给她系好,孟晞觉得他很不对劲。
  
  他停下手里动作,看了看她,走过去开了热水。
  
  孟晞自己脱干净了。
  
  她拿头绳儿绑好了头发,这才走过去站在花洒下,项默森早就裸着,此刻拿了孕妇沐浴露在给孟晞抹着。
  
  今晚他一点那方面念头都没有,昨天前天,跟她洗澡的时候硬得不行,在浴室里就想跟她做,拼了命的抑制,再抑制。
  
  “我来晚了是因为文清把你婆婆刺伤了。<>”
  
  他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一边解释,眼睛垂着,没有看她。
  
  孟晞惊愕得张着嘴很久,片刻后才问,“妈妈现在怎么
  
  样了?文清她人呢?”
  
  “已经没事了,就是背部有伤口,只能侧身躺着,估计夜里不会睡得很好。”
  
  顿了顿,他又说,“文清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听说那把刀也带走了,想想就觉得心惊!”
  
  孟晞的太阳穴跳动了两下,她一个孕妇,又不敢太激动,只得让自己平静一些,“是我们太疏忽了,如果尽早把她送去……”
  
  “今天说过这个问题了,送她去疯人院怕她吃亏,你看她瘦成那样儿,被人欺负了也没有还击的能力。”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找到人再说。”
  
  洗完了澡,项默森拿浴巾包起孟晞,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从盥洗室出来,把她安置在床上。
  
  给她穿睡衣。
  
  估计是孟晞现在坐的姿势显得她上围略显丰~满的缘故,男人不禁多看了几眼她的胸,刚洗了澡,肌肤透着粉色,颈脖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流下来,从她胸前沟壑滑落。
  
  男人感到自己下腹很是紧绷。
  
  到底没按捺住心中饥ke,他拉掉了她身上的浴巾,长了剥茧的大手揉她的柔软,跟她接吻。
  
  他憋得很难受,孟晞不经意的摸到了,很烫,很紧绷,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算算,真是很久很久很久了!
  
  他是正常男人,她又是正常女人,在极度相爱的时期,估计天天做都嫌不够,彼此的身体让对方爱不释手,有了瘾,该如何戒?
  
  项默森有时候很困惑,一边想着要一个和她共同的孩子,一边又觉着结婚两年多到现在孟晞才刚刚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正是他欲wang得到满足的鼎盛时期,这就要禁u了?
  
  滚烫茁壮的东西抵着她,又不敢真的贴着她娇小的身体,男人在克制,在克制,和她接吻时尽量不要让自己健硕身躯压到了她,孟晞靠在床头,双手抓着身后的枕头,娇弱的申吟从唇边溢出。
  
  她也需要,并且不只是今天才需要。
  
  项默森很烫很烫,手一摸背心都是水,孟晞分不清那是洗澡水还是他体nei浴火烧出的汗水……孟晞听到他喉间发出舒服的低吟,就那一声,让她整个人都软了。
  
  两人一直没说话,在解着彼此的渴。
  
  洗澡时客厅外的门落了锁,护士有钥匙也不可能擅自开门进来,没了心理负担,项默森的吻越发肆意狂放。
  
  可他又不敢动她,最多也只是试探性的,伸手到那里,当他感受到那与往常不一样的温热湿run,睁开了眼看她。
  
  那姑娘被他吻得摸得已经陶醉在他怀里没了任何防备,她太信任这个男人了,她知道他有分寸。
  
  当下的情况,分寸在项默森这里一文不值,他真想进去!
  
  “这种情况,你能忍吗?”
  
  孟晞问他了,小手搂着他精壮的腰身,男人在上方,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深晦的眸光盯着她,那是一种野兽才有的眼神。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笑笑,“我不能忍又如何?来一次?侥幸这次你没事,然后我给你惯出了瘾来,经常抱着这种侥幸跟你一次又一次?”
  
  孟晞勾住他脖子,咬他的下唇,只听他又说,“我胆子没你想的那么大。”
  
  “我听说,怀孕的时候丈夫要是有需要,可以用别的办法。”
  
  孟晞脸很红,都不敢看他,但嘴里说这事儿可是极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