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朔骑马狂奔,用布巾捂着嘴巴,话语中却带着笑意:“你厉害啊,一箭射中。”
“那是,要不就白练这么久了,没看到他们难受的样子可惜了。”丁勉在一旁兴奋地说着,双腿夹紧马腹,向前快速的奔跑。
贺六在最前面,没有说话,却也是难得的好心情。
几人回到营地已经是后半夜了。
沈君营帐还亮着灯。
贺六进去看到支着胳膊打盹儿的人,向身后的两人摆摆手,轻声说道:“睡着了,先回去吧。”
沈君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着几人正在往营帐外面走,再仔细一瞧竟然是自己等了半宿的人,出声问道:“你们回来啦?怎么样,成功没有?”
“你醒啦。”
走出营帐的刘朔转回身推开贺六的身子,就扒着脑袋往营帐里面瞧。
丁勉从一旁绕过去,在身前比划着一个大拇指,毫不谦虚的说道:“我们出马还有失手的时候吗?”
沈君从桌子后面绕出来,一拳捶在他的肩膀:“干得不错,表扬你们啊!”
“老大,你也太抠了吧,就口头表扬啊?”丁勉捂着肚子,嬉笑的说道。
“呦,这一桌子的肉菜没人吃啊,那我可就吃了啊!”神君指着一侧的小圆桌说道。
“吃、吃、吃,多谢老大啊。”刘朔看到吃的就大喇喇的坐了过去,也不顾旁边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贺六见两人落座,也跟在后面坐了下来。
沈君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今晚辛苦了,来敬你们三个。”
“现在想想他们难受的样子,再辛苦都值了,哈哈哈。”刘朔拍着桌子笑道。
贺六举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马上拿开,站起身:“你们先吃吧,我去净手。”
丁勉忍不住嘟囔:“真娇气。”
“哎,不能这样说,贺六毕竟拎着脑袋走了一晚上,要是我,我也得洗洗,要不这饭可吃不下去。”沈君在一旁往自己嘴里放了颗花生米说道。
“也是哈,还好不是我拎着。”刘朔转头看向一旁,正在用力搓手的人,表示同情。
敌营
守卫在一旁举着火把。
军医仔细的检查士兵们身上的症状,摇头走向一旁,对云飞说道:“这毒是奇痒粉,不致命,但是会让人浑身奇痒难耐。”
“有没有解药?”云飞满脸通红,着急的问道。
军医摇头,指着远处的水缸说道:“军营很少遇到这种情况,没有解药,要么跳进去洗洗,要么就忍着,明天药效过了也就好了。”
话音刚落,扑通一声。
在一旁偷听的人,首先就跑到了聚类最近的水缸里面。
噗通、噗通......
其他人看到有人跳进水缸里也是有样学样,反应慢的没有占到水缸,只能回去那盆接了水,从头浇到脚,没冲洗干净,反而弄得全身更痒。
云飞红着脸,拎着木匣子回到后面的营地。
军师从营帐中走出来,听着外面喧闹的声音,问向一旁的守卫:“前面发生何事?”
云飞走近,放下手中的木匣子,打开盖子,说道:“投毒的被抓住,人头送了回来,又在空中撒了奇痒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