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更让胡瑜不解了,胡瑜皱眉否定道“没有呀,而且我天天沐浴,身都没有这个味道,算是穿过的,也不可能有这味道的。”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刺鼻的味道呢?这压根不是什么尿味吧……闻起来像闲置了一段时间的鸡蛋清散发出来的腥臭味,又不太像,反正他不知道如何形容……
“可这是您的亵裤,婢子不会看错,您还是请大夫来瞧瞧吧,会不会是……”翠鲜想到前些日子传出胡和胡染了脏病,看胡瑜的眼神也异样了起来……
“咦?”胡瑜没想到他今儿想要换衣服还能牵连出这种事情来,“总之,你先去帮我找新的亵裤来,有味道的我绝对不穿。”
翠鲜心里害怕,听他这么说,赶紧战战兢兢地给他找了另外一套亵裤,然后逃一般地退出了房门,那样子好像胡瑜得了什么瘟疫。
不对劲,听翠鲜这么一说,胡瑜不知为何,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胡,而想到胡,他又想到了胡那脑子不正常的母亲九姨娘……
胡瑜最近要崛起了,他不想再像以前那般憋屈,更不想被一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大妈欺负,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作案的证据,而且一定要抓个正着!
第二日一大早,胡瑜让翠鲜把那条脏了的料子好的亵裤再拿去浣衣坊洗涤。
一边如此吩咐着,胡瑜却也没闲着,他自己避开人群,潜到了浣衣坊。
当胡瑜来到浣衣坊的时候,早膳早已结束,浣衣坊的仆众们各司其职,聚集在流动的水边洗衣。
值班的管事坐在长凳,仔细地盯着仆众干活,时不时吆喝几句提醒偷懒的人们。
而这群人几乎都聚集在离晾晒地较远的洗衣池那边。
晾晒的地方要通风,而且不能被洗衣的水溅到,所以,一般只有衣服洗好之后,由专门晒衣的小婢端去晒了,晾晒衣物的地方一般没人,偷主子的衣服,被发现之后惩罚很严厉,所以也没人敢动那些衣物。
奴才是不敢动,但是有些闲得无聊的主子或许是可以动的……
这也是一些疑神疑鬼的姨娘不愿意将衣服送到这里浣洗的原因,算是胡瑜的母亲六姨娘也都是自己差人在院子里洗的呢,但少爷们的衣服大部分都送到浣衣坊。
胡瑜一直站在暗处,窥视着衣衫飘摇的晾晒场,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挂着自己牌子的那块区域。
不多时,胡瑜瞧见一个暗紫色的身影鬼鬼祟祟地从偏远的那一处不是入口的入口溜进了晾衣场。
只见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手柄很长的剪子在晾晒场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走动。
胡瑜心神一凛,顿时将自己的身形藏得更深,他偷眼瞧着那个拿着长剪子的人,顿时确定了她便是一直找麻烦的九姨娘。
然后,下一刻,他瞧见九姨娘用那把剪子,轻轻松松地从边缘处,将他那刚刚晒去不久的亵裤夹住,撩起,然后亵裤顺着剪子的手柄,滑落到了她的手。
那女人手里拿着他的亵裤,证据确凿了吧!
胡瑜再也无法忍受,气得跳了出来,大怒道“果然……你身为女人,还是庶母,偷窥本少爷沐浴不说,还偷亵裤……我绝对不原谅你,我要去父亲那边告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