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南素柔只感觉双腿好似要融化了一般。匕匕·····首·发
“你还真是不怕死。”云艾以沉稳地声音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正在与自己的人性斗争，因此逃离了拜月教，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当时他还很天真，我不知道他以何种原因回到羽入身边，但最后，羽入的死和他的改变有很大关联，每一代拜月教教主都会修习一种邪门的功夫，说是吸收高手的血液可以提升功力，但根据我的观察和分析，那都是胡扯的，那种功法不过会让人精神错乱罢了，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吸血而强大，实际却不是如此……”
南素柔皱眉道“你意思是说，他其实是个疯子？以为自己是一个吸血鬼的疯子？”
“一个有理智的疯子，一个有见识的流氓……”云艾嗤之以鼻道。
“那你不早说，闷声不吭地看着我拼死拼活。”南素柔想着一个随时会把自己的血吸干的吸血鬼在自己身边转悠了那么久，她禁不住毛骨悚然。
难怪呀，曲蓝漪整个人散发着死气，那面无表情的模样配那僵硬的死鱼眼，总能让人联想到僵尸，相由心生，因为他一直把自己当成僵尸一类的生物，以为自己不是人类。
“他吸血有规矩的，不会在月影墓地之外的地方干，所以我只要不让你跟他回拜月教，能暂时保你一命，没必要十分撕破颜面。”云艾的长发随风扬起，他挂着太子的面容，却看起来优雅随性。
“你还有脸提颜面，你俩每次在一起说的话，都让人浑身鸡皮疙瘩前仆后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断袖之友……”南素柔冷笑道。
“无伤大雅，正好转移他注意力。”云艾摆了摆手。
“行了，只要不回月影墓地没事吧？”南素柔轻笑一声，道“那别理那疯子了，我这儿可有要紧事呢，张德妃随时都会倒戈相向。”
“她配合了你的计划，但却没有证据，你担心什么？”云艾眉头一蹙，“你让她挑了个时间去书库作画，让她迎头撞莲妃，华贵妃那边的事情，她一概不知，她能如何倒戈？算她去告状说是你让她去作画，故意引诱莲妃来学习，这也是没人会拿来当证据的，莲妃‘爱学习’这可是后宫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张德妃颜料有香料的事情，迟早会被莲妃知晓。”
“张德妃不是傻子，不会在今日之事做章，但莲妃还在呢，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定然还会再来找我。”南素柔诡谲一笑。
“你打算怎么办？”云艾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笑意的余韵。
“莲妃把香水喷自己身，然后争宠失败，但张德妃画有香，这事儿，还没开始呢。”南素柔勾起唇角。
“莲妃这次栽了大跟头，秋宫宴一定会想办法张德妃先出场，然后用香料作画……”云艾一脸坏笑，道“你不会是打算帮张德妃让她先出场表演吧，那可多无趣？莲妃必然会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不，与其去设想如何让莲妃在她新想的创意栽跟头，不如咱们自己给她一个创意，然后让她自掘坟墓。”南素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