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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如果不是我,她未必能成为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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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绝望覆上来,我却还妄想着力挽狂澜。
  
  忍着痛,我从牙缝里面挤出几句:“江丽容,你要真的划花我的脸,你和卢周就真的没有可能了!你冷静点,我们聊聊。”
  
  怔然住,脸上露出几秒的迷惘,但江丽容又恢复一脸的狰狞,恨恨骂:“我的可能都被你这个贱人毁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伍一这样的婊/子,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深圳,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卢周面前!你为什么要嫁给陈图,为什么不遗余力地想方设法在卢周的面前晃悠!我有什么比不过你!我给了卢周我的所有我的全部,我甚至宁愿自己吃避孕药也让他//爽,我为他打了两次胎,我后面能不能生孩子也是未知数,他就因为你这么个狐狸精,就抛弃我!我跟他睡了五年,抵不过你魅惑的一笑,你这样的狐狸精,就活该生不如死!”
  
  骂完,她突兀露出怪异的笑,说:“好像就这样划花你的脸,还不够好玩。”
  
  她的刀尖,在我的脸上贴着游走几下,她就此把刀子丢在地上,她走了出去,不多时带了一个男人进来。
  
  那个男人大概30岁左右,长得一言难尽。
  
  他把抽了一截的烟摔在地上,瞄了我一眼,他咽了咽口水,说:“怎么的,你想怎么的整这个妹子?”
  
  我的记忆一下子被狠狠拽回半年前,我和陈图在乌头镇的民宿,听到的那个男声!他的声音辨识度算是特高的那种,我不可能记错!
  
  他就是那次跟江丽容奔放偷情的男人!
  
  我真的是孤陋寡闻了靠!刚才看江丽容一副暴走发疯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她爱卢周爱到骨子里,为爱发狂。但她要真的爱着卢周,能那么放任自己跟别的男人玩儿?她还要伙同那个男人绑了我!
  
  眼看着这里多了个人,我的不安感更浓,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不知道接下来会被人怎么对付的感觉,极度煎熬。
  
  就在这时,江丽容将目光冷冷落在我身上,几乎是咬牙切齿:“谢斌,这个贱人断了我的后路,我绝对不能让她好过。我原本想划花她的脸得了,但是想想还不够。我给你个机会试试这个贱女人啥滋味,你给我好好招呼她,怎么羞辱怎么来,招呼到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好!”
  
  那个什么谢斌,循着江丽容这番话,又是吞了一下口水,他的眼神明明猥琐地留在我的胸部位置,嘴上却说:“丽蓉你说的什么玩笑话,我就喜欢你一个,别的女人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长得没你好看,我不来劲啊。”
  
  似乎对谢斌这么下流地表达心声很是受用,江丽容的脸色缓和一些:“全世界的男人,就你眼神好。卢周简直瞎了狗眼!”
  
  更肆无忌惮地用目光**裸地黏在我的身上,谢斌往我这边靠了点,说:“不过这个贱人,她把你害得那么惨,我要不帮你出气,我还是个男人吗,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爱你。你放心,出去大厅呆着,我肯定会把这个贱货整得哭天抢地的!”
  
  谢斌的目光那么下流地在我的身上扫射,江丽容自然是看到了,她很是嫌弃地哼了一声,说:“我要观战,看着你*她!”
  
  谢斌两眼一个眨巴,他的手很快覆在江丽容的头上,看似宠溺抚摸几下,说:“你这么个大美女留在这里,我招呼你都来不及,对着这么个贱人怎么玩得起来。”
  
  江丽容的眼睛也转了一下,说:“那也是。我出去喝饮料,玩够了喊我。别对她客气!”
  
  江丽容一走出去,谢斌立刻把门给反锁了。
  
  他折返回来,却是一把拿起了刀子。
  
  惊慌更浓,我却想赌一把。强撑着摆出底气很足的样子,我故作高深莫测,故作临危不乱:“我劝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等我活着离开这里,你的死期就不远了!”
  
  却不想,谢斌很快凑过来,他几乎是覆在我的耳边耳语:“伍小姐,刚才多有冒犯。我和陈图私交不错,我不会伤害你,但我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和陈图有渊源联系,你继续装作被我动手动脚乱叫,我给你割开绳子,剩下的事靠你自己。你从窗口出去后,往西跑,我给陈图报过地址了,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在我怔住几秒间,谢斌已经割开了我手上的绳子。
  
  等到了半松绑后,我总算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于是我拼尽力气扯着嗓子装作很凄厉地喊:“你放开我!不要啊!啊!”
  
  在我费尽苦心喊了半分钟,我全身都得到了松绑。
  
  谢斌很快把我扶到窗边,他说:“伍小姐,我和陈图相识的事,你别向任何人提起,祝你好运。”
  
  我从窗口翻出来后,我还听到谢斌在里面自导自演地骂着什么,我捂住你的嘴巴,看你还有没有本事骂我之类的。
  
  我的头被砸了那么多下,它还是痛得将要裂开那样,我摇摇晃晃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里是一片静悄悄的废弃烂尾楼盘,周围空无人烟,连个路灯都没有。
  
  拼命忍着剧痛分清楚哪边是西,我跌跌撞撞就朝那边跑去,可是我才跑开五十米左右,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江丽容咒骂谢斌没用的声音。
  
  她的声音越来越接近,可是我的脚步却越发迟缓,我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一个趔趄,就直挺挺地往前倒去。
  
  我这么一摔,就摔进了一个软绵绵很温暖的怀抱里。
  
  用仅存的一丝意识仰着脸看了一下,只见陈图满脸的冷若冰霜。
  
  心彻底安定下来,我彻底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
  
  在意识靡靡中感觉到有人不断地给我喂水,给我擦汗,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接着,有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没事吧?麻醉药还没过去?”声音的主人,貌似是吴一迪。
  
  接着,陈图的声音响在耳边:“上次的事,我感激你在黑夜中陪伴我老婆上山,给她伸出援手,对她诸多照顾。你提出让我划1%友漫的股份给你当做谢礼,我已经兑现承诺。至于我老婆,由我来关心就好。”
  
  吴一迪声音淡淡,却满含讥嘲:“如果不是我,她未必能成为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