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亦愣愣的注视着他，倏地笑了，“从我堕魔开始，我便不再是你的小师弟。至于梵落语是不是她，我比你清楚。毕竟，最后那一段时间陪着她的人，是我！她们有同样的名字，同样的容貌，同样的性情，但这都是在那之前。之后呢？你知道最后那段时间，她是怎么样的人吗？就算她们还拥有同样的灵魂，那灵魂也是不完整的！连灵魂都不完整的话，梵落语又怎么会是她？”
北冥幽的脸色有瞬间的苍白，无法陪着梵落语走过完整的上一世，是他永远的遗憾。
所以，这一世，他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无论她选择什么样的路，他都会陪着。
“你的记忆，全部恢复了？”北冥幽问道。
魔亦抬手落在额头上，刘海被他往上捋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有这个时间关心我的记忆，不如想想你的记忆！”
魔亦弯起嘴角，目光邪肆的注视着他，“你还记得，她是如何陨落的吗？”
看着北冥幽的脸色又惨白了几分，魔亦笑了，“看来是全部记起来了啊！那你认为，等她的记忆全部都恢复后，她会原谅你吗？她的眼里，可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呢！
“魔亦，我们该出去了！”北冥幽在很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她一个人在外边，会担心！”
魔亦冷笑一声，他看着北冥幽划破空间离开，等裂缝完全封闭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他的心脏处不断有黑色的雾气泛起，雾气渐渐的蔓延到他的脸上，他死死的闭着眼睛，压制着内心深处对杀戮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