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年微微转身，背影被头顶上的灯渲染出几分复杂的冷色调。
除了一派然的挺拔玉立，更显得如泰山不倒一般，铮铮傲骨，风流英姿。
他嗓音多半是嘲弄，但声音很轻，“我也是。”
…
两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包厢。
除了软皮沙发上女孩那只包包，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菜肴，空空如也。
萧暮年顿足，没有往里再走上一步。
身后的莫衍生眉骨微微细动了几秒，“怎么？”
萧暮年举步走到沙发前，拾起女孩那只皮质的背包，嗓音极冷，“祖母来过…”
他的嗅觉异常灵敏，是祖母来过没错。
莫衍生单手插进裤兜，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薄寒的嗓音带着点讽刺溢出喉咙。
“暮年，这就是你与家族抵抗的结果，她若是有什么，我饶不了你也饶不了你们老宅里的老妖精。”
萧暮年锋眉挑了挑，唇息动了动，几度预要开口却什么也都没说出口。
莫衍生勾起悬挂在衣架上的深色外套，离开前冰寒的嗓音再次响起，“知道，五年前我为什么会【死】吗？”
男人转身，凤眸凝冷的缩着，嗓音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样，“为什么？”
莫衍生对上他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要笑不笑的淡声回道：“说真的，真不知道你有这样通天本领的祖母大人是幸还是不幸。”
当年，萧暮年中了血降，药石无医时，他被萧太夫人请入府中。
那个阴毒的老妖精，为了曾孙孙，还真是什么绝情绝爱的事都干得出来。
她算计了他，将血降嫁接到了他的身上，让他陷入假死的状态并与鬼族达成了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