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擅长讲故事,如果你非听不可,你只能祈祷我支离破碎的语句能在你心里构建出故事的脉络了......你想知道什么?
“我希望知道历史的异常之处。”奥莉加说,“目的你就别问了,我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要求未免也太模棱两可了。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异常的,什么又不是?
“我会为你讲述那个时期的文献记录,到时候你自然能分辨。”
——很好,我同意,虽然让她穿那身衣服是玩笑话,不过若是可能,做一做也无妨。别管她是怎么想的,她的记忆迟早会追上她,带着所有古老的历史和血腥的感受,还有我们在那家伙旁边经历的一切。
真是噩梦般的愿景。
......
烈酒令人神迷,近在咫尺的小腹也带着一股馥郁的芳香,喷泉的水珠四处飞溅,浸湿了发肤,垂到她腰弯的银丝往四下散开,落在他手脚之上,就像用绳索缠住了自己的关节一样。总而言之,萨塞尔有种迷失感,仿佛这两个家伙带着他跃入了云中,令人不知自己究竟在何方。
他还是被灰狗矫健有力的长腿钳住脖子,鼻尖紧贴小腹,躯体难以动弹,而身后也被她的同胞姐妹抱着。灰狗陷入了人类无法理喻的沉思,而她的姐妹正和萨塞尔喋喋不休地争论鲜血和饥饿。虽然她的相貌形态像是个人,但这对她的本性毫无影响,无论她看起来是什么,她完全都是一条想要捕食猎物的狼犬。若是有人感到怀疑,刻在萨塞尔身上的挠痕和咬痕完全能证明这点。
似乎看到萨塞尔呼吸不畅,灰狗把两条腿放开了点,还没等他尝试从中挣脱,另一个她立刻就伸出另外两条腿,从身后勒住了他的腰。萨塞尔被抱得更紧了,而爪子在他身上的抓挠也更跃跃欲试了。刺痛感越发强烈,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把剑抽出来劈在她脸上。
“怎么才肯让我咬你一口?”她完全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有本事你就直接咬下去。”萨塞尔说。
她哼哼了一阵,拿尖锐的獠牙在他脖颈上磨动,犹疑不决,既不敢当真一口咬到底,也不肯松开牙齿。她钳制猎物的技艺到是高明,既包括四肢的盘绕也包括她咬合的方式。透过若干迹象,可以确认她对灰狗有所听从,仿佛她是她们诸多个体里更小的那个,而灰狗要更具权威一些。
“如果你还没和他商讨出一个结果,还是趁早放弃得好。”灰狗忽然说道,“我想我们没必要在这地方多待了。”
“也许是我商讨的方式出了问题。”另一个她说道,“我应该换一种更加可行的思路。”
萨塞尔刚想告诉她们无论怎么商讨都有大问题,她就扯开他的腰带,用一种特别令人难堪的方式抬起腿来,把她弯起的双足抵在他难以和理性相容的地方上。不得不说,它们白皙无暇,柔软得恰到好处。想必它们是为了悄无声息在林间行走、为了隐蔽在黑暗中狩猎无辜之人而生,此时此刻,却多了另外一层奇怪的用途。
她的双足是野兽的双足,能弯出人所不能的弧度,只用了一只就把它抓握其中,上下挪动时灵巧无比。她还把另一只脚抬起了点,脚趾弯着挟住顶端,稍作牵引就叫萨塞尔神智迷乱,觉得自己失态得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