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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 卡文迪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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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来跟我谈什么的?”
  “容我直言,大宗师,我是来和您谈这个学派的问题,所以我才会提到,——只有米特奥拉学士才是适合您的伴侣。”斯卡拉提斯说,音调使人不快,“尽管巫师是天生的统治者,但到目前为止,我们都只是别人的附庸,必须依靠那座浮空城市才能办事。当然了,这其实还不算特别着急,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最重要的问题是您和光明神殿裁判所走得太近,——实在太近,几乎是在用自己的命进行这场算筹赌博。”
  包括这个我甚至都没给出名讳的学派的命?也包括你的命,斯卡拉提斯?
  萨塞尔当然明白投靠他的人在想什么,又在顾虑什么。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无论他和斯卡拉提斯谈到什么,最终总是会绕回去,绕到贞德那点破事上去。但萨塞尔只说:“耐心点,斯卡拉提斯。这件事很复杂,而只有耐心,才能了解最终的真相。”太可笑了,这话除了表达他的固执以外简直毫无意义。
  “您的耐心总是很足,大宗师。”巫师顾问回答,虽然语调并不信服,“还有一件事,根据我收到的报告,在勒斯尔这边有巫师想要接触我们,——是通过奥韦拉学派的介绍,——似乎是说效忠北方王国的某个巫师家族想要和您达成联系。”
  “北方王国?效忠?巫师家族?”萨塞尔反问。
  几世纪以来,贝尔纳奇斯的历史上有数不清的巫师家族诞生,辉煌的时间却都很短暂,也从来没有一个留存至今。这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巫师家族这种靠血脉延续的封闭组织根本没办法撑过历史变迁,只能拿来当车轮下的祭品。
  “您的怀疑很明智,大宗师,我也认为这件事特别荒谬。”出身凯里萨苏斯的巫师顾问道,他在这方面的看法观点几乎和萨塞尔没有任何区别,“这些描述里每个都听上去既落后又原始,所谓的巫师家族简直就是封闭和自我毁灭的代名词,但是真相可能并非如此。争论这一点其实没什么意义。重要之处在于,奥韦拉学派的人很重视这个家族。根据我们的格尔卡洛斯消失前的汇报,卡文迪许家族和奥韦拉学派有合作关系,他们的领袖则和拉辛多·西内尔塞斯关系密切。”
  “卡文迪许?和奥韦拉学派的大宗师关系密切?”萨塞尔问。这两个毫无关联的名讳联系到一起让他觉得荒谬极了。
  斯卡拉提斯点点头,转过脸来面对他:“的确是这个名讳。我不懂勒斯尔北方王国的语言,所以念法可能会有违原意。”
  “那个北方王国是叫不列颠吗?”萨塞尔有些不敢相信。戴安娜的家族从浮空城的渠道找到他了?这小鬼看着嘴挺严,结果却把他的事情都抖了个一干二净?不,最重要的问题是,她的家族居然和效忠阿尔泰尔的奥韦拉学派有联系?
  “似乎是这个王国,”斯卡拉提斯点头说,“但是对我们来说,世俗的王国并不重要。我只是觉得我们有必要接触那些巫师。他们的使者说想要和您谈一些事。或者说,谈很多事......”
  “出乎预料的有趣。”萨塞尔评价道,尽管他的心情没有他的表情那样平静。
  “看上去您对他们有所了解。”
  “不,并非如此,我只是对他们的继承人有所了解而已......尽管她只是个孩子。”
  “那您想把她当作筹码吗?虽然我不知道那是谁,但肯定在我们和他们见面的时候能用得到。”
  “我会考虑,”萨塞尔回答,“和我谈谈细节。”
  “按照我们的线人打听的结果,那个巫师家族的领袖是个昂卡瘾君子......”斯卡拉提斯说,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黑靴子,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我们调查了一切可能跟卡文迪许有关的情报,还翻了库藏的档案,但大部分信息都停留在浮空城内部。”在浮动的巫术光源映照下,他浅淡的眼睛不时闪烁蓝光,“这些档案里都只提到了他们领头的人,以及她是个昂卡瘾君子。”
  “昂卡瘾君子?厉害,这种病态自恋的透明人居然也能当领头人。”
  “被毒品影响灵魂的人是很难交流,大宗师,您也许得考虑一下接洽的方式。”
  “我没空,你安排人去和他们的使者谈谈,把结果汇报给我。”
  “这......”斯卡拉提斯道,犹疑的语调就好像在质问他:你怎么什么事都反着来?
  他们来到开启迷道通路的拱顶房间,踏上满是佣兵脚印和梦境迷道泥水的马赛克地板。这个时候,倒挂在天花板上的巫师已经昏过去了。不过,虽然绑上了锁链,四周刻满了奥塔塔罗粉末绘制的法阵,全身赤裸,萎缩的下肢跟木签子一样混在沾满屎尿的蜷曲黑毛里,这个毫无威胁的巫师仍然......不能冒险留下来。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曾经来过。
  “这人该怎么办?”斯卡拉提斯从卡文迪什家的话题里回过神来。
  萨塞尔打量着像个钟摆一样在风中晃来晃去的依兰戴巫师——又一个情报源。
  “你可以走迷道回浮空城那边了,斯卡拉提斯,”萨塞尔转过脸去,对巫师顾问说,“我们拷问囚犯的牢狱运转得还顺利吗?”
  “还不错,那几个受雇佣的审问者对待遇都很满意,态度也算积极。我们最近还采购了一批新玩具,好让他们折腾那些不幸的俘虏......至少我知道的情况是如此。”
  “把这人带回去审问,从他刚出生怎么吃他妈的奶,到他最近搞了几个女人,其中有多少是依兰戴的,全部都给我抄录下来。”
  “那我们就得雇个翻译了,大宗师,我们没人懂赛里维斯的克莫卡语。”
  “这正是你要解决的问题。”
  “呃......我没听懂您的意思,”斯卡拉提斯问,“为什么是我要解决的问题?”
  萨塞尔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他捂了很久的厚重书册,《克莫卡语入门及详解》,书封是泛黄的羊皮纸,包得很随意。因为书是他自己手写的,字迹也稍嫌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