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笋小说 > 玄幻奇幻 > 黑巫师和异端裁判者

第一千五百一十七章 是我之罪

推荐阅读: 我的功法全靠捡女帝不要非礼我大文豪来了文体之路重生归来发现校花同桌竟然暗恋我穿书后我成了月入十万的可怜人我成了正道第一大佬徐方乔玉夫人她成了大佬们的团宠西游之幕后大BOSS小僧一心还俗诸天武侠之旅都市逍遥狂兵一吨超人重生霸宠:全能狂妻不好撩恶魔老婆乖总裁农医悍女:傲娇夫君,太会撩诸天洪荒录大明仅一位诸天反派模板史上最强宠物医生术士客栈禁欲总裁,撩一送二!枯燥仙侠网游之一刀夺命快穿系统:扑倒男神手册琴音仙路我是谁我来自哪里废婿军少掌心宠:甜妻,羞羞哒不可言绝密档案人在璃月,聊天群内都是我自己?我中了三千万冥河至尊女帝不要非礼我末世之超神新人类萌狐驾到:魔尊,请自重玩家超凶残觉醒超人基因的我要无敌了奇品保镖凌霄之上重生之都市仙尊欧皇指挥官黑衣少女族长独占神明非正常调查员龙先生,别那么骄傲修仙家族之崛起萧元乾苏语嫣诡异复苏,我神明的身份瞒不住了漠煌密码抗战之血染山河欧颜司夜辰全球冰封:我打造了末日安全屋娱乐圈的科学家生死之交疯狂升级系统穿越知否混日子我在西游送快递,宝宝苦啊凤归沧澜:修罗心尖宠报告总裁:我重生了天降萌宝求抱抱美女的超级保镖霸总宠妻日常林知命姚静清穿之宠妃日常信仰神国我没有主角的命遮天之意在至高无敌剑魔上古强身术修士进化论手机智商太高我玩不过他穿越成崩坏兽又怎样?替身在女团选秀十项全能了太子宠妃日常隐婚老公放肆宠魔妃重生:邪尊,来暖床独爱缉捕:瘾上亿万少夫人超级回收修理王军帝甜宠:神秘校草是女生女子监狱的男狱警苍穹战帝快穿女配:花式撩男无下限第一霸婿尘世独仙末日战神误入浮华最强血杀系统平淡修真在都市白蛇奇缘无敌小王爷人在拘留所,嫌疑人竟是我自己女巫:虚空卡牌离婚后每天被迫和大佬谈恋爱王者废婿一秒沦陷这个巫族有点稳第一佳婿木叶之扭蛋眼这个模版,去当英雄多少有点亏了战少,我是你命中的劫天界打工皇帝快穿之我要开荒帝女谋权:将军悠着点魂之泰斗重生军婚宠妻:时光盗不走的爱人叶寒楚知音全能弃少在都市北颂林雷谢雨荨有风向我吹来永恒无尽我是超能力者网游之绝世毒尊我的绝色老婆崇祯:重征天下从开封府磨刀人开始豪门暖婚蜜爱
“听起来在你栖居的地方有战争发生,”萨塞尔对她说,“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我会尽可能做些尝试......虽然我和你所在的世界距离也很远。倘若有朝一日你记起了我的罪孽,希望它们多少能抵消一些。”
  “倘若罪孽当真存在,那你不是在为自己偿还,是为被遗忘的过去偿还。这没有必要,照顾好你自己就足够了。若我还有机会从自己面临的灾难中脱身,我自然会想办法记起来一切,然后再和你谈论过去之事。在此之前,我可以和你当朋友。”
  “你听起来不像是会被仇恨蒙蔽的人,为何还要如此执着?”萨塞尔问她。
  “过去奠定了我们的存在,一如树之根,叶虽落,树犹存,根须萎缩,人便成了枯木。”
  “看来我的遗忘多少像是种逃避。”
  “并非如此,你的现在和你的过去其实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也不该把你和被遗忘者当作同一个人。但是我并非圣人,无法对过去释怀,不论是爱意,还是恨意,我对你的执着都时时刻刻影响着我的灵魂和自我,令我的情感和思维混乱不清。除非哪天我迎来死亡,没有一点遗痕存留,否则就算遗忘也不能使我从中挣脱。”
  “虽然你说自己的思维混乱不清,但你看起来比大多数人都清醒。”
  “那是因为我还需要指引其它人的路,在此之外,我的内心远不如我看起来这么清醒。”她说,“即将死去的人、还有希望活着的人、尚且懵懂无知的人、以及身陷泥沼的人,也许某天我可以背弃自己,但我不能背弃其它人。”
  “很难想象过去身陷仇恨的人会走到这一步。你觉得究竟什么才是希望?什么才是智慧?”
  “孩童的啼声便是希望,公正的评判便是智慧,”她说,“当你自己无法释怀的时候,你就会想让栖居的地方多些安定,至少不要让自己的仇恨和悲苦扰乱其它人的心。这世界总有善与恶,光与影。我们可以让世界前倾,更多的善就会流向自己,也可以让世界向后倾,那就会有更多的善会流入这里。”她前倾身子,伸手划过池水,将目光也投向其中,“这些善与恶在未得报偿时总量不会减少也不会增加,我们只是让它们在外部世界更多,在我们心中更少,或是在外部世界更少,在我们心中更多。”
  “人总该有一个倾诉的地方,否则自己会发疯的。”萨塞尔说。
  “可以供我倾诉过去的人都离开了,至于如今的友人,我又何必用自己的过去来烦扰他们?”
  “看来我们对朋友的看法并不相同。”
  “并非每个朋友都能灵魂相交,无所不言,仿佛同一个灵魂置身于两个躯体中。有些人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旦错过或失去就再也无法寻见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挽回?”
  “你这么快就把我前面那段话给忘了?”
  “呃......”
  “我过去祈求的太多,给予的太少,”她说,“难道人们应该永远祈求下去吗?还是说不能祈求就要占据?”
  萨塞尔无言以对。她说的很对,他无可辩驳,但她的精神确实带有一种病态的偏执。在另一段历史中,萨塞尔深知她的童年是怎样决定了她的思想和情感,所以如今他也知道,她的成长就是从一种偏执转变为另一种偏执。也许对其它人来说,她变得更美好了,但她自己实际上变得更病态了,在那平静的表情和温和的言语下绝非人们以为的怜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