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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一章 祝你婚后生活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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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宣称‘在你面前站的是阿尔卡·伊克雅努斯三世,阿拉桑的皇帝陛下,你应当跪下,萨塞尔’,”阿尔泰尔道,语气阴郁,而且说得极其缓慢,“那才是我失态了,米特奥拉。”
  “我以为在这种情况下不应当考虑这等无关紧要的问题,执政官大人。”米特奥拉说。她稍微加重了“执政官大人”这个词的语气,好礼貌地提醒阿尔泰尔她目前的处境以及身份。“至于那位亚瑟王,即北方王国不列颠的现任统治者阿尔托莉雅,”她解释道,“她是个形变者,所谓的soletaken。”
  “我见过不少形变者,也指挥过不不少形变者,除了阿尔曼德·瑞克和他的挚友希拉娜以外,我从未看出哪个形变者需要我警惕或是戒备。”阿尔泰尔静静地回答,似乎面带微笑。执政官不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的人,她认为这点说明不够,她需要更多解释。
  “有传闻将她称作古龙厄尔洛斯的转生,”米特奥拉补充道,“在伊玛斯人流传的记录中,厄尔洛斯被称作黑色的灾厄,是散播腐朽和诅咒的压迫者,但也是最早的古龙之一。”
  “你是指她也拥有上古血脉,就像莱伊斯特?”
  “她没有,我只是在说她的灵魂本质比凡人高贵,而且她也没有成长起来。不过......我认为总有一天,她会彻底苏醒,作为下一个行走在这凡俗世界中的不朽者诞生。”
  “那倘若我提起把这个所谓的转生者......”杀死。阿尔泰尔逐渐压低声音,又将声调扬起,“既然我们能利用希拉娜的死尸完成那座浮空要塞剩余的部分,那我们为何不对这个还未完全成长起来的转生不朽者动手,看看能否从她的尸体里发掘出什么呢?”
  “那没有意义,阿尔泰尔,”米特奥拉忍不住皱眉道,执政官总把事情做得太绝,导致毫无回转余地,“我只说她拥有这个资质,而这个世界上拥有资质的人向来都不罕见,要说到资质——那更是和真正的不朽者完全不同。你杀了她,你也不能获得什么;你不杀了她,我也不能断定她是否可在千年内作为不朽者诞生。”
  阿尔泰尔哼了一声。“那你是否能为我说明,——用简单明了的方式,我应该对这个形变者保持怎样的警惕和戒备?”
  “我还以为你的习性是见面先挥刀砍过去。”
  “这个冷笑话说得很好,我几乎就要笑出声了。这是萨塞尔告诉你的冷笑话吗?”阿尔泰尔语气轻松,“不过这也是可以预料的,不是吗?在这一百多年内的时间里,除了亲爱的黑巫师先生我见面就差点宰了他以外,我还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人,——特别是你,米特奥拉学士,我当初可是给了你特别多的礼遇啊?”
  “如果你的‘当初’是指莱伊斯特在提萨群岛现身,执政官大人,那你只是给我展示了你手上半死不活的萨塞尔,然后你就拖着他的脚腕离开了。你还拿他当鱼饵把莱伊斯特钓到了法里夏斯。你当初给我的感觉很怪,就像拖着一口死猪的屠夫。”
  “说的很好,米特奥拉,你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却要和那个随时随地都在行使欲望的黑巫师达成条约。这也是个相当值得玩味的现状,是吗?”
  “我想这不是值得玩味的问题,阿尔泰尔,只不过是我觉得你权利欲和私心太重罢了,相较之下......”米特奥拉犹疑了半晌。这话对阿尔泰尔说合适吗?
  “相较之下?”阿尔泰尔静静地重复道,依然在话中带着轻微而阴郁的笑。
  “你们俩人都是狂热者,执政官阁下。”米特奥拉略略低头。虽然她知道阿尔泰尔看不见,但说这种话的时候,略略低头还是能显出尊重,也显得自己没有恶意。这是她逐渐养成的习惯。
  “但是,”她续道,“萨塞尔属于被毁灭的征兆所定义的未来,你却属于连记忆都快要失落的古代。萨塞尔获取权利是为了撬动命运,——那既是他自身的命运,也是我们对未来寄以希望者的命运。权利本身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和我一样是求知者。相较之下,你却是一头发疯的野兽,明明扎根在地,却还要不停地撕咬着以求返回连记忆都快要失落的古代。你获取权利是为了复活早已风化的帝国尸骸,以及寻得你几百年前失去的骄傲,我觉得,除了你和你的追随者,也就是那些阿拉桑王国的信徒,没有人会想要跟你走同一条路,所以——”
  “所以你觉得我只能通过欺骗?”
  “我觉得这也是可以预料的,不是吗?只是大部分人都不在意理由只在意结果罢了。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如果帝国倾颓,你就能找到自己的机会,在那个时机追随你的人,也都只会看到你给出的结果,并选择加入你给出的阵营。但我不同,阿尔泰尔,我在意理由,我在意实现的过程,我不是个结果论者。”
  “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讨厌哲人。”
  “但你自己也是哲人。”
  “不,你错了,米特奥拉,我不是哲人。”阿尔泰尔否认,并强调,“我是诗人,我被激情所驱使,我懂得究竟该如何表达美,表达意味着梦和渴望的热情;你却被理解所驱使,只懂得如何去表达真,表达你既胆怯又冷漠的逻各斯。”执政官微微一笑,“你最好记住,‘理性的怪物’,驱使人群的永远都是狂热的激情,而非你这种既胆怯又冷漠的逻各斯。激情和狂热既和自我欺骗联系在一起,也和胜利与辉煌联系在一起。”
  “就像光明神殿这个宗教联合体。”米特奥拉低声说。她不会因为遭到否认产生负面情绪,她本来就没有争强好胜的功能。就像阿尔泰尔说的那样,她的确是“理性的怪物。”
  “就像罗马这个不论如何动荡都能维持的帝国。”阿尔泰尔应道。她又在笑了,米特奥拉几乎能想象到她张开双臂的姿势了——就像诗人一样。“我们都明白,米特奥拉,宗教主义狂热,帝国主义狂热,这世界上最庞大的两个组织都是以非理性的狂热为基石而建立。既知如此,你又何必逃避现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