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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 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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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怎么办?”
  “你还能再扛一个吗?”
  “当然不能,你在开玩笑吗?你怎么不去扛?”
  “那就再找个雇佣兵过来。你有什么见地吗?”
  “让矮子过来,这个麻袋也给他。”
  ......
  阿尔托莉雅的意识朦胧不清,感到世界过于昏暗。她的眼皮很难睁开,但通过勉强撑开的一丝缝隙,她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她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伤痕,手腕被挑断了,肢体错误的摆放让每个关节都在抽搐,浑身发麻。
  承受不眠不休的折磨后仍旧能活下来很让她震惊,但依稀看到半跪在自己一旁的人更让她震惊。起初阿尔托莉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醒了,只是黑色的鬼蜮变成了她自己的脸——我的脸?不,那是光明神殿的裁判官,是贞德,是渎神者无比诡异的脸变成了贞德满是血迹的脸。细长的金色瞳孔中流露着微妙的审视神情。但是其他人呢?难道没有和裁判官在一起?
  “其它人......”看到那个浑身刻满靛青色纹身的高大身影来到面前,阿尔托莉雅竭力地喘息着说到,“杰维耶奇,老博萨克,还有......”
  不过接下来,她看到高大身影旁的贞德疑惑地歪歪脑袋,也看到了她毫无怜悯的眼睛。
  “真多事,你还是继续睡着吧。”裁判官一剑把她给敲昏了。
  ......
  “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塞蕾西娅边问,边看着沉默寡言的矮子提起缩成一团的阿尔托莉雅往麻布袋里塞。矮子是黑剑雇佣兵团里最高的巴哈撒人,也是最重的巴哈撒人,剃着光头,在老树桩子似得腰上缠着圈沉重的黑铁链,铁链末端连着链锤。他看上去就像个四米来高的大理石雕塑,实际重量也堪比大理石雕塑。正因如此,这个巴哈撒人才被黑剑的人戏称做矮子。
  “先让她继续睡。”萨塞尔一边说,一边伸手从巴哈撒人的行囊里翻出一大块肉汁饱满的烤肉,然后用嘴撕下满满一大口。“既然她一醒来就要跟我提强人所难的要求,要我去救人,”他边咀嚼边说,“那她就继续睡着吧。”
  “她说的那些人你都不认识吗?”
  “认识,但也不过只有一面之缘,死活与否又于我何干?如果每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要劳烦我去救,那我也太忙了。”
  萨塞尔拍拍身上脏兮兮的土,突然站起来,把吃剩的烤肉扔回矮子的行囊,蹲在只剩脑袋露出麻袋的阿尔托莉雅旁边。“真是个美人啊,不列颠的国王,刚才竭力挣扎的时候气质倒也挺不错。不过......的确是很像,像极了,像到我几乎要以为她们是同一人了......”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巴哈撒人把装国王的麻袋提起来,别在他后背的皮革束带上,简直像是挂了个婴儿。矮子这后背简直和恶魔模样的萨塞尔一样宽,相比之下,这位阿尔托莉雅仿佛一个袖珍的装饰品。萨塞尔抓住不列颠国王的下巴,来回端详许久,最后把手上的油抹在她脸上。
  “你这人的道德水准真是......”塞蕾西娅觉得这一幕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我才吃完矮子的烤肉,想找个干净又柔软的东西擦手而已,有何不可?你没看到附近都是石头和老树皮吗?万一伤了我白皙的手怎么办?”萨塞尔斜睨过来,还毫无惭愧之意地提出反问,“难道说你要把你的脸提供给我吗,嗯?其实我觉得你也很美,塞蕾西娅,甚至可以达到我擦拭手指的标准。想来你的脸颊手感也很不错,放在一边看着都会让人心情很好,赏心悦目。快感谢我的赞扬吧,这可很不容易,我一般都不会轻易赞扬他人,在十来年前,受过我称赞的宫廷奴隶可都会跪下来表示感激。”
  “你当初被人赶出帝国宫廷,是不是因为你嘴太臭了?”
  “这不是你们黑剑联络感情的对话方式吗?”萨塞尔顶着裁判官的脸说道,还耸耸肩,用那种他很擅长的姿势摊开双手,表示无奈,“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格外亲切呢。”
  “那你会感觉亲切吗,”塞蕾西娅挤出生硬的微笑,并试图找最不会说话的人结束话题,“矮子?”
  “应该会。”巴哈撒人皱着他剃光的眉头,又补了一句,“毕竟他是雇主。”
  莫名其妙的逻辑。
  等到萨塞尔带他们跨过这个迷道的时间线后,黑巫师又从麻袋里把不列颠国王的手拉起来,扯掉她的袖子,让她赤裸白净的胳膊完全显露出来。他握着阿尔托莉雅的手腕,轻轻朝另一个方向转动,指甲沿着她的大动脉上切出豁口。他在用塞蕾西娅听不懂的语言念叨巫术咒文。塞蕾西娅斜瞥这位可怜的不列颠国王,虽说残忍的黑巫师正给她放血,但她煞白的皮肤仿佛死了都不会有任何变化。萨塞尔又嘀咕了几句,把嘴压在阿尔托莉雅喷血的动脉伤口上,还用牙咬在上面,吮吸了几秒。
  “这个血的味道......”他说,把她手腕上最后一点血迹细致地舔舐掉,接着咂咂嘴,“很古老,但也像是新生的,嗯,新生和古老同时交汇......”
  随后是更加不忍旁观的举动。萨塞尔拿贞德的手握着阿尔托莉雅的脸颊,轻轻朝另一侧转动,白皙的手指在她金色的长发间穿过。这一幕似乎很美,就像亲姐妹在表示亲昵,但塞蕾西娅知道接下来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黑巫师的眼睛闪烁了一阵,然后从塞蕾西娅的绑腿里拔出一把小匕首,开始切她的耳畔金发。过了一会儿,萨塞尔把不列颠国王的几束头发塞进巴哈撒人的包裹。他还掰了阿尔托莉雅一片手指甲,甚至拿玻璃瓶细致地采了点儿唾液,简直像是邪恶的老巫师要诅咒无辜的少女。
  “你到底在干什么?”塞蕾西娅终于忍不住问。
  “她可是个形变者,近乎于古龙的形变者。”停了一下,萨塞尔补充说,“你要知道,阿尔泰尔曾经跟我建议过,要把她送到监牢里切分归类。所谓的切分归类呢,就是像杀猪一样把骨头、每个部分的肉、尸体的血都分开归类,然后小心细致地储藏,以留待后用。”